“做了甚麼夢?”
大抵是聞人桀的度量太軟太暖,明哲戟窩著窩著就生出了睏意。
她夢到了龍。
兩人鬨了半晌,聞人桀恐怕明哲戟著涼,就把她抱到腿上坐,“算起來我們在一起有兩個月了吧,如何你纔來月信?”
明哲戟見聞人桀麵如死灰,她也莫名忐忑起來,“你如何了?神采如何這麼丟臉?”
“頭有點痛,可又戰役時不太一樣。”
明哲戟看他嚴峻兮兮的模樣,明知他不會直言,乾脆也不問了,“我剛纔睡著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你遭甚麼秧?”
明哲戟見四周冇有閒雜人,就悄聲對聞人桀說一句,“我纔剛是俄然腹痛。”
明哲戟見聞人桀的笑容有點勉強,本來亢奮的情感也垂垂和緩,前後一考慮,終究有點明白。
這些日子除了聞人桀不在府中, 他們幾近不時候刻都膩在一起,王府裡的人從未見過他們主子專寵一人至此, 禁不住都嘖嘖稱奇。
明哲戟啼笑皆非,“月信。”
明哲戟伸手回抱住聞人桀的腰,“說來奇特,我夢見了一隻金角小龍,出土而生,口中噴水成雨,地上枯木重生。”
聞人桀長長歎了一口氣,回話的聲音幾不成聞,“深意大抵是你懷了龍子,那孩子五行缺火。”
明哲戟一張臉都紅透了,欣喜過後,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我如何會曉得,我也是第一次。”
聞人桀明知坦白不過,就笑著對她說一句,“如月,恭喜,你有身孕了。”
聞人桀見明哲戟昏昏欲睡,就不再跟她說話,而是悄悄撫摩她的手,等她睡著今後,他更是動也不敢動,兩條腿和一邊身子都被壓麻了。
聞人桀心不在焉,眼神也遊移不定,“冇多久。”
“如何了?出了甚麼事?”
這個傻瓜,又在胡思亂想,庸人自擾。
“夢見了一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