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離笑道,“宮中不是有一條密道嗎。”
毓秀笑道,“殿下何必動氣,比起聯婚的事, 你更在乎的是與我姨母見麵。你清楚就是在等我回絕你的時候, 再找機遇同我提前提。”
“皇上去了這麼久,臣還覺得你趕不及回宮用晚膳了。”
毓秀內心好笑,也不拆穿他,“朕叫人帶了最好的傷藥和補藥,殿下放心療養。”
毓秀一個不字還未說出口,聞人離就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麵前,“我變成如答應不是為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回絕我,你是西琳之主不假,可我如果再從你嘴裡聽到一句回絕的話,彆怪我不客氣。”
他甚麼時候出了一身盜汗,衣領都浸濕了。
薑鬱輕蹙眉頭,“皇上出宮的時候頭上明顯戴著兩根龍簪,如何不見了。”
“皇上的龍簪如何不見了?”
不會是疼的忍不住了吧。
毓秀問話的雲淡風輕,聞人離卻忍不住有點吃驚,“皇上失了身,反應卻如此平平。”
毓秀隻笑笑不回話,起家到一邊淨了手,又漱了口,薑鬱一向笑眯眯地看著她,等她回到桌前,他卻變了神采。
藥丸明顯還含在毓秀嘴裡冇有嚥下去,她的認識就垂垂飄遠,麵前也恍惚成一片,完整變黑之前,看到的就隻要聞人離邪魅扭曲的一張臉。
真是糟糕……
聞人離篤定毓秀親口承諾聯婚的事,薑鬱本還覺得是他信口開河,趁火打劫,能夠後,他竟用匕首刺了心口取血,他就不得不思疑他對她的情意了,再加上她本日在驛館整整耗了半日……
毓秀天然不會接聞人離的話,就淡然沉默不語。
毓秀想也不想,纔要回絕,就見聞人離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扶上桌子,腳下踉蹌,身子也晃了兩晃。
聞人離死死盯著毓秀,嘲笑著說一句,“密道的入口不在皇上的金麟殿,而在皇後的永樂宮,我冇有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