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本就理虧，也不敢跟他計算，隻能放低姿勢將他扶到她身上靠著，從他手裡搶過白絹幫他擦嘴，“你出宮的時候還是好人一個，如何才過幾天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陶菁的臉又靠近毓秀幾分，在她鼻尖上落下一個吻，“皇上那麼聰明，我不信你猜不到。你身上的龍是在你飲下三皇子殿下的血以後才垂垂閃現出來的，而我身上的這條龍，天然是我服了金龍的龍血以後才生出來的。”

“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

毓秀前次不測看到他□□的下半身已經夠糟糕了，當下更是嚇得立馬閉上眼。

淩音見毓秀神采不好，忙出麵調和一句，“之前隻是一場曲解，皇上因為冤枉了阿誰侍子，內心不安，才特彆來接人出去。不知宗令大人把人關到那裡了。”

毓秀出宮的時候, 淩音曾派人飛馬通傳, 宗人府一早就接到皇上擺駕前來的動靜，宗令宗正等人都在外接駕。

毓秀聽出陶菁的話中似有深意，就皺眉問一句，“甚麼叫你少了一口氣？”

毓秀這才發覺不對，忙坐到床邊把陶菁扳到正麵，隻見他雙眼緊閉，一張臉也白的如紙普通。

還好，人還在。

毓秀不自發地走上前，伸手摸了摸陶菁上身的龍紋，“這是那裡來的？”

陶菁冷靜穿回衣服，半字未幾說。

毓秀正想一走了之，陶菁就不知死地又叫了她一聲，她都走出好幾步了，本來是不想理他的，可不知怎的又禁不住引誘轉頭看了他一眼。

一想到陶菁疇前的劣跡，毓秀就忍不住咬牙，掐彆人中的時候也一點都不包涵麵。

陶菁嗤笑出聲，“還能有誰，當然是皇上你。”

陶菁麵對毓秀坐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半晌，直到把她看的不美意義，不得不轉移了視野，他卻俄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開她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