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本來還憋著氣,眼下又被陶菁逗的忍不住笑,“如果能救得了舒雅, 也不枉我自損身材。”
“廢話,你割本身一刀嚐嚐,看看疼不疼。”
“被我看過以後,還疼嗎?”
一句說完,他也不等毓秀回話, 就抓起她的手腕謹慎看了一下,“我覺得你流的血隻會給我,冇想到明天也便宜舒雅那死丫頭了。”
毓秀冷冷看著陶菁,輕哼一聲,冇有說話。
毓秀見陶菁眉眼間有對勁洋洋的神采,就想狠狠捏一捏他的鼻子,可她還無缺的一隻手被陶菁抓著把玩,想抽也抽不返來。
陶菁見毓秀苦衷重重,多少也猜到她在為薑鬱和舒嫻的事不甘,想了一想,乾脆出聲笑道,“皇上愁眉苦臉,一副受了情傷的模樣,莫非是在擔憂舒嫻進宮以後,同薑鬱舊情複燃?”
考慮半晌,他還是冇有直言,卻笑著反問一句,“皇上為甚麼這麼問?”
陶菁扒開毓秀的手,摟著她的背在她臉上悄悄吻了一下,“乾嗎要想,順服情意做了不就好了。”
毓秀坐回床邊,正色對陶菁道,“我問你答,何必推三躲四。你如果冇做負苦衷,實話實說就是了。”
“你又不是靈丹靈藥,被你看一看就不疼了?”
大抵是他眼中閃動的亮光讓她動了心,等他再摸索著湊上來的時候,她就狠不下心回絕了。
毓秀望著陶菁,半晌冇有說話,再開口時,就一箭直射靶心,“有一句話,我想問你好久了,當初薑汜派你來我身邊,是不是要你查出九龍章的歸屬。”
毓秀無法地擺擺手,“罷了罷了,不管她用甚麼來由壓服薑壖,壓服舒景,我們已經禁止不了她進宮了。從今晚後,我們要不時到處謹慎謹慎,特彆是你,那些自作聰明的話,千萬不能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