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垂眉道,“凶手殺了華硯,挖了他的心,又決計在他身上放一顆天下珍寶的千年冰魄,為了甚麼?為了讓我看到他成了活死人,不能哭不能笑,不能說話不能動?”
洛琦垂手走出宮門,二人照麵,皆是一臉麵無神采。
毓秀見紀詩欲言又止,就順著陶菁的話問一句,“子言是不是另有彆的猜想?”
“你師父如何說?”
紀詩想起他師父信中提及的那些與華硯一同被刺的妙手,天然明白毓秀說的報信人是甚麼意義,思考輕重短長,冇有接話。
陶菁點頭晃腦,佯裝胡塗,“恕臣癡頑,並不知皇上為何悲傷,也不知該說甚麼話安慰皇上。皇上不如指導臣一二。”
“而是甚麼?”
毓秀聽了這話,那裡另有甚麼不明白,嘴唇止不住顫栗,“子言是說,那顆冰魄被安設在貳心頭傷口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