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了。”
“看你睡的很熟,不忍心喚醒你。”
薑鬱躬身見禮,態度恭謹, 可薑壖總感覺那裡不對, 他這個兒子冇有一點像他,不管言行舉止還是行事風格, 都與他大相徑庭。
薑鬱表情龐大,輕聲笑道,“既然皇上已有主張,臣冇有貳言。”
“批幾本奏章罷了,伯良儘五分力就夠了。你先學好我的筆跡,就來幫我的忙吧。”
“人一向在昏睡,恐怕要療養幾個月才氣規複。”
“陶菁才進宮,不懂端方,時而言語無狀,做事胡塗,我罰他也是小懲大戒,要他當差時多留意。”
毓秀放下筷子,點頭歎道,“目前還冇有端倪。”
薑鬱話說得冠冕堂皇,毓秀卻笑他口不對心,“是惜墨本身選的,他從不在乎虛位,也不想太張揚惹出費事。”
“今早禮部來報的。如此甚好,靈犀聰明開暢,皇子們都很喜好跟她在一起。”
一想到嫡子薑聰, 薑壖又忍不住頭痛,薑鬱起碼腦筋清楚, 不乏功利心, 薑聰卻性子純真, 做事過分打動, 如果不儘早磨礪, 恐怕尷尬大任。
毓秀笑道,“我一貫都是如此,做決定的時候柔嫩寡斷,拖泥帶水,拖來拖去,就慢了。”
薑鬱藍眸一閃,淡然笑道,“的確有很多人看望郡主,臣本日也見到了父親大人。”
薑鬱見毓秀皺著眉頭揉頸子,就把她拉到榻上坐著幫她捶肩膀,“摺子並未幾,皇上如何足足批了一個下午?”
薑鬱恐怕毓秀曲解,忙解釋一句,“公主的事臣不好多嘴,隻怕來日徒生變故,皇上煩心。”
“你多慮了,靈犀機靈善察,遇事會隨機應變的。”
“窩囊纔對吧。”
薑鬱瞥一眼陶菁,眼神儘是冰冷,陶菁不但不懼,反而似笑非笑地回看了一眼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