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先是一愣,考慮半晌又點頭笑起來,越笑越大聲,華硯也忍不住跟她一起笑。
薑鬱還要說甚麼, 被毓秀開口堵了歸去, “一夙起, 我叫人來問伯良的身子如何, 他們說你昨晚又咳血了?”
毓秀起家迎上薑鬱,揮手叫程棉遲朗退下,等殿中隻剩他們二人,她的神采才舒緩很多。
阮悠沉默不語,卻麵不改色。
華硯拿了桂花糕,毓秀卻拿了桃花糕,桃花糕入口甜軟,香氣誘人,公然是她喜好的味道。
“朕傳聞歲修的事原是阮卿執掌,可就在紀尚書病逝的第二年,這差事就不歸屬於你了。”
毓秀笑著扶起薑鬱, “本日在朝上都說清楚了,靈犀在奏章裡冇提及北瓊送的一千匹良駒是聘禮,伯良不知此事輕重,不知者不怪。”
周贇翻開食盒的蓋子,把桃花糕與桂花糕端到毓秀麵前。
阮悠提著的一顆心回到肚子裡,毓秀叫人幫阮悠倒茶以後,就把人都遣出去,半晌才沉聲說了句,“既然在金堤勞作補葺的都是服徭役的百姓,那工部支出的募役與助役的銀子都花到那裡去了?”
公然又是那傢夥從中搗蛋?
阮悠領旨去了,毓秀坐在龍椅上半晌不動,直到華硯從內殿開門走出來,笑著對她說了句,“皇上到底走出這一步了。”
阮悠聞言,內心一陣難過,眼中也儘失哀色,“皇上聖明。”
毓秀看了一眼華硯,華硯笑著點點頭,離席去了內殿。
毓秀忙叫阮悠起家。
毓秀笑道,“不錯,因為身份的原因,朕不能不時出宮,就常常叫惜墨替我四周看看。朕做監國的時候,他就說過一件很成心機的事,這件事困擾朕兩年,明天特彆把阮卿叫來就教。”
阮悠謹慎地回一句,“皇上請講,凡是臣所知,必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周贇輕咳一聲,“陶菁傷口發炎,發了高燒,皇上上早朝的時候就暈倒被抬回下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