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硯內心也有點獵奇,一邊跪地說了句, “皇上恕罪。”
薑鬱在毓秀耳邊笑道,"皇上還要嘴硬嗎?棋盤固然被你掀了,可棋盤上那些棋子的位置,臣都記得清清楚楚,要不要我把它們再擺出來,同皇高低完這一局?"
華硯見毓秀一臉憂愁,也不知該說甚麼安撫她,半晌纔開口道,“據皇上之前的推斷,若恭帝還活著,舒皇後是不是也……”
毓秀一皺眉頭,躊躇半晌到底還是冇有解釋。
毓秀掙紮兩下,臉上也不自發地多了幾分紅暈,"剛纔的棋並冇有下完,朕也冇有輸。"
膳罷用茶,薑鬱才摸索著問了句,"傳聞皇上要把惜墨放到前朝?"
宮人們見到這般景象,都悄悄退出門去。
淩音卻滿麵笑容, 手裡緊緊握著華硯的寶貝。
毓秀回想舒辛離世前的幾個月,他的確既冇有得病也冇有養病。
“玉佩是母上賜給惜墨的, 悅聲玩鬨也有個分寸, 快把東西還給他吧。”
薑鬱的唇在毓秀的後頸悄悄親吻,毓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掙紮的也更用力了,“伯良,朕本日另有事。”
"伯良說甚麼,我不太明白。"
“那皇上如何一副難堪的模樣?”
薑鬱覺得她心虛,說話的語氣也極儘冰冷,"皇上大庭廣眾之下同後宮廝混,夜幸三妃,將我置於何地?"
“姨母在位時,舒家一家獨大,外戚擅權,母親上位以後為了按捺舒家,才成心攙扶薑家,誰知養虎為患,薑比擬博文伯還要貪婪。”
毓秀笑著點頭,"如何?伯良也想去?"
毓秀笑道,“我已經叮嚀何澤在吏部幫你安排職位了,等他上摺子以後我就下旨。”
毓秀親手扶起薑鬱,"伯很多禮了。"
毓秀一皺眉頭,“何澤不會把你安排到秘密的職位上去,惜墨入部以後很能夠被指派到仕冊庫。”
毓秀嫣然一笑,半晌才說了句,"朕與伯良下一盤棋吧,伯良不必讓著朕,我們各自使儘儘力,分個凹凸。"
薑鬱這纔有點心動,"皇上許臣甚麼事?"
薑鬱眼中閃過粉飾不住的欣喜,"如果臣輸了皇上,又該如何?"
華硯無法地搖點頭,“臣纔看了幾封,悅聲就過來了。”
"冇意義,不下了,朕走了。"
華硯點了點頭,“入部以後,皇上有甚麼叮嚀臣去做的?”
毓秀無聲嘲笑,"如果朕選白子,伯良也選白字,那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