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回你欠我欠大了。”
毓秀嘲笑失聲,“朕當時就曉得殿下說的是冠冕堂皇的場麵話。”
刺客們一個個惶恐失措,靈犀也一臉不成置信,“舒三竟如此暴虐。”
“既然是請君入甕,我們現在身在甕中,還會有後招等著,再不快些找到出口,墓室裡的人恐怕凶多吉少。”
毓秀這才扭頭看了他一眼,麵上卻涓滴不為所動,“既然如此,朕的性命就仰仗三皇子殿下了。”
舒嫻對薑鬱嘲笑道, “薑家把寶押在公主身上, 也是大錯特錯, 她公開裡早有了本身的安插, 不但練習了暗衛, 還查出帝陵藏有寶藏的奧妙。那兩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燈, 不會乖乖受人擺佈, 不如趁早一了百了。”
眼看薑鬱棄她而去,毓秀不是不悲傷,隻是眼下實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們被困在這裡,不知前路如何,殿下竟然另有閒情逸緻看我的熱烈。”
毓秀輕歎道,“皇妹太粗心了,舒嫻固然是你表姐,她也是舒家的女兒,你謀奪她的家財,她天然不想留你的性命。”
舒嫻胸中淤積,撲的吐出一口血來,人也搖搖欲墜,當場昏倒。
她向來都冇有考慮過會落空他的這類能夠。
薑鬱看著舒嫻, 眼中的情感龐大不明, “就算皇上隻是一個安排,她也是姓明哲的安排, 冇有了她,西琳的國運就會急轉直下。”
毓秀這纔回問一句,“在馬場之時,靈犀被劫,朕曾問過三殿下為甚麼不脫手護她,三殿下還記得你答了甚麼嗎?”
舒嫻原覺得二民氣心相惜,彼其間冇有奧妙。可眼下看來,他並冇有對她敞高興扉,又或許,他隻是為了救毓秀找藉口。
靈犀聞言,當場變了神采,“皇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