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半晌，薑鬱才又沉聲說了句，“舒嫻隻是一時胡塗，請皇上不要究查她謀逆的罪名。”

靈犀對聞人離也一肚子的怨氣，頓腳狠狠錘了他一拳，“在老鼠洞的時候，你打我可一點都冇包涵麵，如何，我是泥做的，她是水做的？”

靈犀一聲輕哼，“走了很多路的意義，是在帝陵裡繞了一大圈嗎？”

薑鬱聽毓秀話裡有對付之意，隻能暗自嗟歎。

薑鬱見毓秀幾個不動，忍不住又開口催促一次，欣喜的神采已經從他臉上消逝不見，而是規複到一貫的冷酷淡然，“事不宜遲，請皇上快上來吧。”

聞人離似笑非笑，“事到現在，郡主還要裝胡塗？”

舒嫻還要再推委，聞人離已經不耐煩了，“明人不說暗話，嫻郡主如果不帶路，我曉得有一個好去處能讓你開口。你們舒家在皇陵當中私設刑坑，不知有多少冤魂葬身鼠穴當中，郡主是不是也想嚐嚐被活活啃斷骨頭的滋味。”

舒嫻靠牆坐在地上，呼吸短促，一張臉慘白如紙，整小我都非常蕉萃。

毓秀笑著答了句，“有驚無險。”

聞人離嘲笑著看二人你來我往，上前對薑鬱笑道，“舒郡主如何有氣有力？莫非是內傷複發了？”

毓秀上前勸道，“事到現在，郡主何必還要各式推阻，朕已經曉得帝陵當中並無恭帝的失身，大肆拆搗，彼其間就冇有退路了。若郡主肯帶我們去見人，之前產生的事，朕既往不咎。”

毓秀搭著薑鬱的手走出通道，石階上的幾小我也緊隨而上。

或許時候很長，又或許隻要一瞬，毓秀感受不到薑鬱抱她的時候有多長。

“毓秀！”

聞人離也將信將疑，“既然如此，請嫻郡主前麵帶路，如果讓本王曉得你耍花腔，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毓秀忙點頭笑道，“伯良不必自責，朕都明白。”

薑鬱從毓秀話裡聽到一絲諷嘲，內心一涼，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