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戟等腿上的麻漲感垂垂消弭,冇好氣地叫了兩聲,“該起了。”
舒辛纔要出麵得救,聞人桀就又拉動琴絃,換奏一曲慷慨激昂的歡愉。
明哲戟心境狼籍,一時也想不出甚麼說推讓聞人桀歸去。
大抵是遐想到了本身的事,明哲戟內心莫名感覺哀痛,按說以聞人桀的年紀,他不該有那麼低沉壓抑的情感,就算以他現在的處境,又或是他的思鄉之情,都不敷以支撐他琴聲中動聽心絃的飽滿感情,固然他的曲子奏的無可抉剔,卻還是聽得出拉琴的是個年青人。
明哲戟心灰意冷,冷靜放了抱舒辛的手,扶額坐到床上。
明哲戟看著籠子裡哆顫抖嗦的小東西,不免生出憐憫之心,“這是一家吧,卻被皇後一網打儘了。”
“是。”
他用的來由倒非常合法,皇家用鴛鴦玉佩做信物,太不持重,不如用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