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長離鎖著眉頭沉默了半晌後,開口道:“你的心確然是重鑄聖物的爐鼎,但……”
長離輕哼了聲:“本座冇那麼無恥,再說,收走你的修為對本座有甚麼好處?”九知在心中嘟囔了句,能讓你更便利地挖出我的心啊。成果冇留意就順嘴說了出來,長離有些氣結地看著她:“你覺得本座要挖你的心是為了甚麼?”
因著魔障的原因,北風隻能在外號令著打旋兒,長離一貫是個邃密的人,他慘白苗條的手指握著火棍,倒為他的指尖添了些暖意,聽九知這凍得似寒九之冰的聲音,手上一頓:“冇有事本座就不能叫你了嗎?”
九知僵在那邊不肯動,長離身側是吃人的池沼,她是一步也不想靠近,秀美的脖頸裹在毛領子裡,*地說道:“魔君有甚麼事嗎?”
他挑起九知的下頜來,傷害地眯起了眼,他抬高的嗓音盛滿勾引的毒/藥:“本座必定不會像朝良那懦夫般怯懦怕事,他覺得封住你的修為將你藏入結界中便能禁止天劫來臨了?真是愚不成及,本座早已參透瞭如何能讓你避開那射中必定的天劫。”
當真是無恥!九知麵色烏青地站在那邊,長離悠悠然抬眼看她:“內裡很冷?本座看你臉都凍青了,來本座身邊,本座替你暖一暖。”
長離一怔:“本座還未說完,你曉得甚麼?”
她問這話實在是還存有期冀,畢竟當年這件事是由薄朱奉告她的,未曾獲得長離的證明,三千年的熱誠到最後竟是被當作東西,任誰都會感覺失落。許是不甘的動機在作怪,她打心眼兒裡還是想要聽長離解釋,說清楚當年勢實是為何要那樣對她,她實在是期盼那是一場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