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呼一聲,捂著臉頰疼的直吸氣。
他癱軟跪倒在地,劉捕快轉頭又去看老姚氏,老姚氏也被嚇得不輕,倉猝點頭,“不,我,我不曉得。”
“謝縣令大人,謝縣令大人。”兩人對著縣令不住叩首,相互攙扶著分開。
“這……這我不曉得。”
口中大喊冤枉,“官老爺,草民對此事真的一點都不知情,也不曉得三兒媳為何要放火,還望官老爺明鑒。”
柳氏被休,冇有銀子補償,縣令便將她打入奴籍,“將柳氏打入大牢,一年刑滿後發賣,賣來的銀錢賠與林店主。”
老姚氏將放火一事說了,兩人大驚。
“是。”
本來就不太健壯的屋門被劉捕快踹了一腳,當即四分五裂。
“我呸,還如何對待,你是感覺你那點麵子能值幾個錢,還是說你有銀子去幫柳氏賠?”
本來抬著郭鐵柱的兩名衙差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將柳氏押著分開老林家,顛末老姚氏身邊時,老姚氏這纔看清衙差要抓的竟然是本身的兒媳婦。
林廣茂躊躇,“如許萬一被村裡人曉得了,要如何對待咱家……”
“是啊官老爺,就算是那些大奸大惡之徒,被抓走之前也得曉得抓人的啟事吧,我三兒媳她常日也都是在家中洗衣做飯照顧孩子都不如何出門,官老爺您看是不是弄錯了。”
事情告一段落,林流雲回到家裡。
林廣茂被老姚氏懟的啞口無言,隻能遵循老姚氏的意義去寫休書。
兩人雙腿一軟,差點再次跌倒,還是老姚氏不知從那裡來的力量,拽著林廣茂倉猝分開,恐怕跑完了衙差也會將他們抓去打板子。
狗剩正斜靠在屋內的躺椅上,翹著二郎腿,中間另有小丫頭服侍著。
剛進院子就懵了,這,院子裡如何會俄然多了這麼多人,數了數,好傢夥,足足站著三十號人,都快把小院擠滿了。
門外的林流雲幾人告急發展幾步,纔不至於被飛濺的木片傷到,屋內的王氏和柳氏就冇有那麼榮幸了,身上被很多木屑砸到,就連臉上都被劃了好幾道口兒。
縣衙內,縣令對三人鞠問一番後,肯定老姚氏和林廣茂跟此案無關,這纔將人放走。
“冇想到三弟妹常日裡膽量那麼小,竟是個悶聲做大事的。”王氏喃喃,同時也光榮,還好公婆判定將柳氏休了,不然那麼多銀子,家裡哪能賠得起。
“霹雷”一聲。
劉捕快當即命令,“將這婦人帶去縣衙,聽候鞠問!”
縣令黑著臉一拍桌子,“公堂之上豈容爾等猖獗,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衙差領命將還在猖獗大笑著的柳氏拖出公堂,冇一會兒便聽到木板敲打的聲音。
“找紙筆做甚麼?”林廣茂迷惑。
“從速寫休書啊,你方纔冇聽到嗎,縣令說要讓咱家補償木棚的喪失,那麼多銀子咱家那裡賠得起,老三現在還在牢裡關著,柳氏捅了這麼大簍子,就該讓她本身去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