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道人驚叫,王驂閉了閉眼,舉起的手再一揮,最後一顆釘子猛的紮進了青袍道人的胸口。
“臭老鼠,這裡有你甚麼事?”金翅氣憤的又閃出一道火刀朝金鼠而去。
輕風拂來,在銀甲的前麵打了一個旋兒,化出一條菜花蛇來。
金鼠聞言,當即轉頭朝王驂看去,倒是一頭霧水:“仆人,你這是在練甚麼功?”
金鼠似也不敵,趕緊當場一滾想要避開仗刀,可那火刀倒是能拐彎,擦著地一轉頭追了上去。
“唉!”王驂一歎:“小酒,莫非我們又要失之交臂了嗎?”
鐺鐺當,一陣清脆的聲聲響起,王驂的身材變成了古銅色,閃著金燦燦的光芒,先是軀乾,然後是四肢,最後隻剩下脖子以上。
都曉得鬼妖丹需求陰陽兩種火,品階越高所需求的火種的品階也越高,金翅鳥的鳳凰神火恰是煉製這鬼妖丹用得上的陽火。
“你們這是做甚麼?”一道沉穩的聲聲響起,有一個道灰濛濛的身影從遠處騰躍而來,待它走近方看出本來是一隻巨大的灰兔。
噗的一聲,釘子回聲而入,從青袍道人的額頭中間直直地插了下去。
“哎呀,這不是騷狐狸麼?”金鼠開了金口,反唇相譏:“你這模樣實在是有些美啊!”
青袍道人麵如死灰,在冰柱上呆呆的望著天空,一動不動。他,彷彿已經認命了,接管了本身即將要來的閉幕。
“死狐狸?”金翅吼怒。
然後,王驂又一次揮手,懸在空中的五顆粗長的釘子似領遭到了號令,嗖嗖的朝青袍道人的四腳和胸口釘去。
“銀甲,你也要與我一戰嗎?”金翅沉聲問道。
“金翅,莫非你連仆人也不放在眼裡了嗎?”銀甲大怒,噗噗的接連從口中吐出了兩團水,一團還是精確無誤的澆在了追著金鼠的火刀之上,一團朝金翅而去。
“仆人,你要做甚麼?”洪錦城跌跌撞撞的爬來。
“彆在那邊說大話了!”洪錦城破口痛罵道:“見過不要臉的,倒是冇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明顯是你貪恐怕死,投敵賣主!”
“不,你隻說對了一半。”王驂說:“隻要我死了,你也就死了!”
洪錦城見得來人,不由得一怔,隨即痛罵道:“死老鼠,你死到那裡去了?如何現在纔來?”
“如何回事?”灰兔轉頭問銀甲。
“你,你……”青袍道人非常震驚的瞪著王驂。
噗噗四聲,紮向四肢的四根釘子先至,穿透了青袍道人的皮肉,將他的手腳死死的釘在了地上。
灰兔在正北方站定,將在場的幾人擺佈看了看:“仆人劈麵,你們也太冇法無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