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公子美意,不過聽了幾位的話,九娘倒是感覺那雙木觀九娘還真是必須去住上一住。”見得王驂又要急,李九娘伸過手將他的大把握住,先衝他淺淺地一笑,再與田浩等人說話:“九娘發過誓的,要酬謝王郎的拯救之恩,此生一輩子都要和王郎在一起的,而你們大師不是王郎的師長,就是王郎的兄弟朋友,此後九娘少不得要與大師相處,如若心存嫌隙王郎夾在中間豈不難受?既然你們說阿誰雙木觀能辨妖邪,能殺鬼怪,那麼九娘便去那邊走上一遭,也好儘釋諸位心中猜忌。”
“田兄!”陶秣一把將田浩拉住,朝他一邊使眼色一邊道:“到底是女子寓所,我們還是要斯文些纔是。”
“李娘子!”陶秣見得火候差未幾了,上前一步暖和地與李九娘說道:“天大地大,人海茫茫,李娘子能與鄙人師叔瞭解倒也是緣份,不過你們到底道不不異,還請李娘子三思啊!”
“我們悄悄地去看一眼就好了。”陶秣遞了個台階上來。
田浩的話可就冇有那麼好聽了,再次直接威脅:“識相點現在就分開,我們看在你還未對王兄做出傷害的份上就饒你一馬,如若不然,綁了你扔進雙木觀,到時候不是成齏粉,就是魂飛魄散,到當時再悔怨可就晚了!”
“說那些做甚麼,說重點!”柳平啟白了朱登一眼,轉而對李九娘嘲笑道:“你道那位柴二嫂終究落得個甚麼了局?”惡狠狠,陰惻惻地吐出了四個字:“魂,飛,魄,散!”
陶老先生將他兩條老腿使得跟兩條鋼鞭似的,幾腳就將王驂踢踹到了門外,大師把院門關上,王驂扒著門縫往裡喊:“娘子你莫要驚駭,為夫就在這裡守著,有甚麼你就喊一聲!”
“著甚麼急,不是還得住下嗎?”田浩不陰不陽地說:“想那柴二嫂不也挺了一會兒才垮台的!”
“你……行,住就住。”王驂都給氣笑了,頭一揚與李九娘喊道:“娘子,我們乾脆就在這裡結婚得了,為夫陪著你他們想讓咱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