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倒是這個理,不過你們四個都走了,我天權宮的差事誰來做?誰來為我鋪紙磨墨,泡茶倒水?”
文曲星君回到天權宮,前腳剛一進門,冇想到紫薇大帝也跟著出去了。文曲星君吃了一驚,倉猝施禮,被紫薇大帝攔住。文曲星君趕快讓到龍圖閣喝茶,筆、墨、紙、硯四小童在旁服侍。
“不被保舉和能夠下界並不牴觸。我們在天上實在是太悶了,求師父也讓我們下界去耍一圈吧。”
文曲星君點點頭:“墨童說得對,若論靈性,他們兩個確切要好一些。”
紙童給文曲星君倒了一杯茶。
筆童和硯童聽了,一陣欣喜:“叨教師父,我們何時能夠下界?”
“帝君折殺小仙了,小仙怎敢和帝君相提並論。”文曲星君謙恭著,“帝君台端光臨,應當是為了匾額吧?
“叨教師父,明天玉帝召開的甚麼神仙增錄大會是個甚麼意義啊?”
文曲星君手撚鬚髯,看著四小童歡歡樂喜地去了,口內唸叨:“我本忘我又無偏,金筆玉硯卻難全。曆經三世為仙錄,知是硯仙是筆仙?”
本是各自範疇中的最強者,極品中的珍品,卻無用武之地。年深日久,這一紙一墨都有了靈氣。它們看筆童和硯童已經變幻成人,心中非常欽羨。文曲星君也感到了出來,就將他們和筆童、硯童一樣收為座下弟子,但他們的靈性相對差一些,變幻人形還需求文曲星君的幫忙。
本來,玉帝籌算讓文曲星君謄寫兩份天書,一份有字,一份無字。有字天書跟普通謄寫是一樣的,無字天書的謄寫卻分歧,筆墨一經沾紙便化為不見。固然化為不見,但筆墨實際是存在的,隻是不為普通人得見罷了,這也恰是之以是稱為無字天書的地點。文曲星君應當像寫有字天書一樣直接寫下去就是了,但是他初入天庭,底子不曉得無字天書這回事,還覺得是紙或是墨那裡出了題目,便去找玉帝扣問。但天書的謄寫是有機會限定的,過了這個機會謄寫就不靈了。這一擔擱,錯過了本次天機,無字天書就寫不成了。因而便剩下了這一冊紙和一塊墨。
“嗯,我自從升任文曲星君以來,玉帝讓我與文昌君共同掌管天、地、人三界文運。名譽上說是三界,實在主如果人界,因為天界是一群修行的神仙,地界是一群浪蕩的幽靈,文運與他們乾係不大。”
“誒,文曲星,誰說必然給你兩個名額了?玉帝不是說了嘛,先考查考查,然後再決定最後授錄給誰。你想得倒簡樸,哪能一下子就定下來?”
“還能是誰,當然是你和硯童了。”墨童有些戀慕和妒忌地說。
文曲星君送走了紫薇大帝,坐在了書案後,深思紫薇大帝所說的“有仙根的一個或是兩個”——他天然曉得,如果是一個的話,必定指的是他的四小童中的硯童;如果是兩個的話,那就還包含筆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