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他已經錯過了她，這一世，必須更千倍百倍的謹慎才行。

“好。”沈肆聽鬆開手，幫竹清歌將碎髮挽到腦後：“你籌算在王府住到甚麼時候？”

但是這些風俗，都是她上一世還是季琢的時候……

婚服著身，她美的恍眼，沈肆聽雖不捨得，卻瞥見她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和眼底蓋不住的欣喜。

直到她長大成人，一身紅袍，嫁給了司無端為妻，成為北乾的第三任皇後。

竹清歌忍不住努了努嘴，嘴裡喃喃低語：“本日才曉得，本來堂堂沈大人，竟然有偷窺人家的興趣。”

他愛她，以是不忍心折斷她的翅膀，更不會變動她的誌願，他能做的，就是一向在身後冷靜地庇護她，支撐她。

竹清歌瞪圓了眼睛：“這件事你都曉得？”

本來還想給他們點機遇和時候，可這一次的事情完整激憤了竹清歌。她不但願身邊的人因為她而受傷害，可王憾生差點兒就被他們害死了。

“沈肆聽。”竹清歌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天氣不早了，我得歸去了，不然會讓王齊銘思疑的。”

想到這裡，竹清歌更加震驚：“你……”

回到王府，竹清歌原想去看看王碩，看看那位幾乎害死王憾生的“少爺”，現在甚麼表情。剛到王碩住著的院子裡，就聞聲他在屋子裡發瘋的聲音。

她生長的每一步，他都看著。她每一次接到司無端的號令前來刺殺他，是他和她間隔比來的時候。她的工夫一向都在進步，每一次都能帶給他欣喜。

也能夠是她第一次出征，大獲全勝返來之時，立品於馬背之上，那颯爽的英姿，和普天之下獨這一份的自傲昂揚。

竹清歌神采龐大地看向沈肆聽，這個傢夥，如何曉得她喜好月橘的味道？

“你為甚麼會曉得我喜好月橘？”竹清歌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竹清歌漸漸從沈肆聽的懷裡起來，臉頰上帶著淡淡的粉紅色。也不知是那夕照的餘暉照顧出來的，還是她內心的情感，湧現在臉上的。

竹清歌在門口站了會兒，大抵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