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量!連上貢之物都敢貪墨!極刑難逃!馬上抓入大牢!”
指著堆在角落的稀貴之物:“這些你都不要了?”
林延宇提點他一句:“過幾日邊陲會有行動,你謹慎為妙。”
傅行空順手拿起一個錦盒,翻開一看。
“馬上進宮!”
一時候,林延宇在朝中的職位水漲船高,成為世人湊趣的工具,送到他府上的禮品絡繹不斷,皆是朝中大臣們為了湊趣他而送來的貴重之物。
傅行空顧不得很多,快步走向府門,翻身上馬,朝著皇宮的方向奔馳而去,正巧半路碰到了一樣騎馬趕往皇宮的林延宇。
他本覺得,李靖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公開與皇上對抗,畢竟皇上的嚴肅和權勢,可不是鬨著玩的。
林延宇坐在上位,看著傅行白手中的玉佩。
林延宇點頭:“不是戰事,但比戰事更加毒手。你就等著吧。”
皇命難違啊,這靶子誰情願當呢?
傅行空笑眯眯地將玉佩拿起,細心打量:“這玉佩倒是不錯,林公公現在可真是今非昔比,這等好東西都能收到。”
“走!我們馬上進宮,將此事稟報皇上,請皇上決計!”林延宇
傅行空左思右想也冇想出個以是然來,等過了兩日,三改正抱著小妾卿卿我我之時。
不過是一些自擅自利,隻顧著本身權勢職位的小人罷了。
邊說邊加快了馬速。
傅行空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趕緊穿上衣服,接過侍衛遞來的急報,倉促看了起來。
林延宇看著傅行空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暗自嘲笑,這朝堂之上,又有幾人是至心為皇上,為大乾朝著想的呢?
林延宇跪在地上,雙手呈上從李靖府中搜出的帳本和證據:“皇上,這是從李府中搜出的帳本和證據,貪墨已涉上萬兩白銀,且其勾搭朝臣,企圖不軌,還請皇上明察。”
傅行空皺了皺眉:“那你的意義是?”
李府的家眷們喊天喊地,卻被侍衛們無情地押走,硃紅門府被封上了大大的封條。
傅行空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林公公說的是,下官天然是為皇上,為大乾朝儘忠職守。”
從李府搜尋出的財寶箱子堆滿了全部院子,金光閃閃,燦爛奪目,每一件都是代價連城的寶貝。
“甚麼?甚麼行動?邊陲莫非要起戰事了?”傅行空神采一變,如果邊陲起戰事,那他這個禁軍統領可就有得忙了。
“那裡那裡,不過是些小玩意罷了,傅大人如果喜好,便拿去便是。”
“我一向想問你個題目,你為何針對李靖?他何時獲咎了你?你與他並無乾係,為何要置他於死地?”
急報之上,竟寫著李靖不但抗旨不遵,不肯上交虎符,還私行變更邊陲雄師,有謀反之心!
傅行空一愣:“甚麼大事?你不是抄了李家了嗎?如何另有更大的魚要釣?”
“不消再翻了!傳朕口諭!命李靖上交虎符!馬上回京待審!其麾下兵馬,暫由兵部領受,待事情查明以後,再做決計!”
他站起家來,走到傅行空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傅大人,你我皆是皇上身邊的近人,自當為皇上分憂,為大乾朝的江山社稷儘忠職守,你說是嗎?”
傅行空緊隨厥後,心中暗自考慮,這李靖竟真的敢謀反,實在是出乎他的料想。
“那當然是為了皇上,為了大乾朝的江山社稷。李靖此人,狼子野心,早已有了不臣之心,我若不除他,今後他必然會危及皇上的皇位,危及大乾朝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