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宇獲得動靜時,正忙著安插突襲的事件,聞言不由皺了皺眉。
許靜初瞪他一眼:“本宮做事,何必你來置喙?你隻要記著,助本宮登上後位,本宮定不會虐待你便是。”
回到營帳,林延宇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喚來副將。
許靜初心中已有計算,她信賴,隻要她能登上後位,自有體例讓皇大將皇位傳給她的子嗣,哪怕這個孩子並非皇上親生。
“行,那娘娘籌算如何做?”
許靜初說到這裡,俄然看他一眼。
西域使者被打上天牢,因與李靖有乾係,林延宇順手把人從地牢裡提出來,丟給押運糧草的副將把守。這使者一向號令著要見皇上,林延宇懶得理他,隻讓人看緊了,彆讓他跑了就是。
林延宇無法,隻得應下。兩人又商討了一番,這才各自散去。
這西域使者如果真的逃到了李靖那邊,將行軍的線路和設防流暴露去,那他們此行就透露了。
“統領,要不要快馬去把人追回?”
他敏捷分派任務,號令一部分兵士正麵迎敵,一部分兵士從側翼包抄,他本身則親率精銳,直搗叛軍的中軍大帳。
營帳外,兵士們已是一片慌亂,拿著火把四周馳驅,喧嘩聲此起彼伏。林延宇沉著臉,敏捷調集將領,安插應對之策。
許靜初眼中閃過一絲憂色,趕緊道:“好,本宮這就與你說。”
皇上是女子身這件事如何也瞞不住,後宮好久不出皇嗣,已經惹得朝野群情紛繁,更有大臣上書懇請皇上廣納後宮,以連綿皇嗣。
兩人尋了一處偏僻之地,許靜初將心中的設法和盤托出:“本宮已想好了,隻要你助本宮登上後位,本宮便想體例讓皇大將皇位傳給本宮的子嗣,屆時,本宮許你高官厚祿,讓你享儘繁華繁華。”
“皇上呢?!馬上派人護駕!”
親兵回報時,林延宇神采陰沉如水。
東南邊向,那不恰是李靖雄師地點的方向?
“你真的不知皇上是女子?”
林延宇掃視一圈:“現在之計,我們隻要主動反擊,打亂叛軍的擺設,纔有勝算。”
誰曾想,這使者竟真的跑了。
皇上得知動靜,隻披了一件薄弱的大氅,就倉促走出營帳,神采凝重地望著遠方垂垂逼近的火把。
“大師不要慌,叛軍既然竄改線路,定是有備而來。但隻要我們沉著應對,定能破其詭計。”
將領們聞言,神采稍安,紛繁點頭,等候林延宇的命令。
林延宇聞言,神采更是丟臉。
“不消了!那人一定能追上,即便追上了,也一定能從他口中問出些甚麼。何況現在我們即將突襲叛軍,不宜分離兵力。”
細心鞠問把守那幾名把守西域使者的副將和兵士,才知那使者不知何時竟打通了把守他的兵士,趁夜深人靜之時逃了出去。
林延宇越聽越心驚,這珍妃的野心,比他設想中的還要大。
“統領!查到了!那西域使者往東南邊向逃去,已逃出數十裡地,恐怕再追也來不及了!”
林延宇心中一凜,立即翻身下床,穿上戰甲,拿起兵器,大步走出營帳。
林延宇看著她,這珍妃為了後位,已是不擇手腕,他若不承諾,隻怕她會真的做出甚麼不成挽回之事。到當時,大乾朝隻怕是真要亂了。
林延宇裝傻:“天然是不知啊,娘娘為何如此篤定末將曉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