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脾氣越來越大了。”寧詩婧點頭笑,又道:“如何今兒折騰起來曬書、曬衣服了?”
幸虧深宮孤單,自家娘娘還是有人伴隨的。
“瞧瞧瑞珠這快氣哭的模樣,哪兒是給我講笑話了?這是自個兒鬨笑話了。”寧詩婧掩唇而笑,道:“木槿快來,叫瑞珠給你講講她到底是做了甚麼。”
“娘娘您就諷刺奴婢吧!”瑞珠氣得嘟嘴,氣鼓鼓隧道:“歸正東西奴婢都已經交到九千歲手上了,事情也已包辦完了。奴婢不睬你們了,這就去教唆上麵的人兒趁著日頭恰好,曬曬書和衣裳。”
鐘玉珩來的時候,寧詩婧正側躺在塌上看著那些小宮女穿針乞巧看得高興。
農曆七月初七,牛郎織女一年一度相遇的日子,被稱為東方戀人節,可不是要曬書、曬衣服嗎?
寧詩婧瞧著她這副嚴峻兮兮的模樣,就忍不住有些好笑,挑眉從銅鏡裡看著她:“你不說我不說,誰曉得我給鐘玉珩的冊子上是甚麼?倒是你這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就算是彆人想要不想歪,都有些難吧?”
想到鐘玉珩特地約了明天早晨見麵,就算曉得他約莫不曉得戀人節的說法兒,寧詩婧的心中還是忍不住湧上了一股甜意。
清冷的月輝灑在她白淨嬌美的臉上,映得她端倪之間彷彿有著盈盈的光輝,如同月下仙子般美豔不成方物。
傳聞宿都城內還會辦燈會,這一日是可貴的年青男女能夠上街玩耍的日子,已經訂婚的未婚男女還可同遊。
她鄙人午的時候,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裙,更加襯得她膚如凝脂、發如烏檀木,濃墨重彩中透出一份驚心動魄的美。
這喜蛛乞巧,是要將捉到的蜘蛛放到木匣子裡,比及夜裡瞧瞧誰匣子裡蜘蛛織的網更精美更大更好,誰就得勝。
“明天七七?”寧詩婧一怔,訝異地想了想,才恍然道:“我這段時候真是忙胡塗了,竟然連如許的日子都忘了。”
“奴婢纔不是阿誰意義!”一聽這話,瑞珠頓時急了,頓腳道:“娘娘,奴婢笨得很,您彆諷刺奴婢了。”
“還都不都是娘娘您寵奴婢們,奴婢們纔敢如許大膽?”木槿也笑,捧著小缽在她身邊蹲下身子,提示道:“娘娘您這些日子忙忘了,今兒是七月七,乞巧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