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太後有請_第48章 逼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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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的道貌岸然,寧詩婧實在是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女兒好歹還是識字的。祖母目不識丁,不也將父親教誨到了太師的高位上?”

寧清河垂下眼瞼,端坐在原地對付得拱了拱手:“老臣也不過是為大安的將來擔憂。娘娘是老臣親身教養出來的,在閨閣中倒也算得上是才女,於國度大事上卻委實不敷。”

寧清河牽唇微微一笑,並不言語。

“龍椅上坐得是誰父親做不得主,哀產業初能成為先皇的正宮皇後,父親可出了很多力。”她的神情更冷,被逼急了腦筋反倒更加的清楚:“父親真要不顧統統逼死哀家,讓之前做的統統都變成一場空?”

這寧清河,肚子裡到底打的甚麼鬼主張。

若不是有小太後的影象,寧詩婧的確要思疑小太後是不是寧夫人給寧清河帶了綠帽子,才得來的。

說甚麼善於婦人之手,寧清河是不是忘了,他暮年喪父,一樣是跟在母親的身邊長大的?

何況帝師這個位置,他,勢在必得。

寧清河的神采一僵。

恰好寧清河咄咄相逼,不達目標決不罷休。

“娘娘何必強辯?”寧清河微淺笑了笑,看她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安閒道:“為君跟為臣如何一樣?更何況,娘孃的祖母固然目不識丁,卻也為老臣延請名師,方纔有老臣現在的職位。”

她來到這個天下的光陰尚短,手裡連個可用的人都冇有,隻能任由彆人威脅擺佈。

見她如許,寧清河頓了頓,反倒放緩了口氣:“娘娘談笑了。娘娘是老臣的嫡女,老臣心疼還來不及,怎會想要逼死娘娘?”

她開端試圖離開本身的掌控,圖謀的甚麼卻難以測度。

現在鐘玉珩勢大,他空馳名聲和文臣清流擁戴卻不得寸進,稍有不慎,他信賴,鐘玉珩也必然會毫不躊躇地脫手撤除他!

“女兒是父親教誨出來的,有多少斤兩父親身然心知肚明。”她退了一步,逞強道:“女兒臨時為陛下開蒙,待到女兒冇有東西能教給陛下了,父親再教誨不是改名正言順嗎?”

“倘若能生,誰會挑選死?”寧詩婧自嘲的笑笑,垂下眸子道:“這宮中向來也少不了父親的耳目,父親不會不曉得鐘大人回絕為陛下延請帝師,哀家現在能為陛下開蒙已經是幸運。”

寧清河嗤笑:“娘娘一個‘拖’字訣,倒是用的非常順手。”

“這不是小事,父親該讓女兒從長計議纔是。”

寧詩婧死死地咬住嘴唇,才節製住本身冇有罵他。

她不肯讓寧清河來教誨小天子,除了是因為鐘玉珩並不肯以外,更是因為她本身並不肯意。

因而寧詩婧便懂了。

“哀家在宮中孤寂,天然也非常思念母親。還但願父親能好好顧問母親……”眸光閃了閃,她帶上了幾分威脅:“後代濡慕母親是人之常情。倘若母親過得不好,女兒過於擔憂乃至於一時昏了頭……”

他要讓鐘玉珩曉得,寧詩婧畢竟是寧府的女兒,就算不為他這個父親,為了寧夫人,她也絕對不成能真的站在鐘玉珩一邊。

他這不是在逼著小太後去死嗎?倘若小太後還活著,見到他如此也不曉得該是甚麼樣的表情。

她抬起眼,忍不住當真打量著他的神采,減輕了語氣:“父親真的就那麼焦急嗎?”

“依父親所說,那鐘玉珩不過是個無根的東西,父切身為太師,又為何要一再逼迫哀家?”寧詩婧幾度節製不住肝火,深吸一口氣:“父親明曉得鐘玉珩現在權勢滔天,卻說如許的風涼話。哀家如果豁出這條命就能處理題目,這就把這條命還給父親倒落了個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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