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鐘大人倒是年齡大,現在已經三十歲的人了,卻還整日裡跟她家娘娘撒嬌裝不幸呢!
偏他一臉當真,像是真的在考慮這件事兒的可行性,寧詩婧忍不住捏了他一把,氣哼哼地警告道:“陛下還是個孩子呢!你不準出歪招。”
說著又重重的“哼”了一聲:“這麼大年齡的人了,堂堂一國陛下,還整日裡撒嬌。不成體統。”
明顯很喜好也很牽掛小天子,常日裡卻老是傲嬌得很,嘴上老是這副嫌棄的模樣。
哎,男人啊,公然不管多大年齡都像是個孩子。
直到最後,才勉為其難地“思念”了一下鐘玉珩——怒斥他竟然帶著寧詩婧偷偷出宮,留他一個小孩子麵對無窮無儘的政務。
瞧瞧這話說的,活似皇位不是甚麼天下人都戀慕的位置,皇宮和朝堂像是龍潭虎穴似的。
寧詩婧到現在也冇想明白,裴玉卿到底是俄然打通了哪個關竅,不但在五年前判定的不顧裴相父子的反對,一意孤行回了本籍科舉測驗,一起高歌大進奪了狀元以後,更是走上了跟裴相完整分歧的門路。
“臣五年前曾贈送娘娘一親手製作的構造盒子,不知娘娘是否還記得。”
當然,他並冇有是以健忘本身的初誌,更多時候則是樸重敢言,成為了朝堂上一柄新的標杆。
奇怪了,這常日裡針鋒相對的,俄然開口替小天子提及話來,叫寧詩婧忍不住駭怪地看他一眼。
連帶著撒嬌的功力也更加見長。
看罷,鐘玉珩冷冷的嗤了一聲,陰陽怪氣道:“陛下已經十二歲了,是個大人了。現在宮中唯有他一個主子,倒是是形單影隻,孤傲得很……”
在寧詩婧傷害的目光下倔強地解釋了一句。
寧詩婧的眼神晃了晃,想到最開端鐘玉珩要求她二選一以後,就將阿誰盒子丟在一邊吃灰,莫名另有些心虛。
裴相明哲保身,在朝堂上更像是混日子,而裴玉卿的確成了個高雅的炮仗。
十三歲跟十二歲纔有多大不同啊!
小天子這些年長大以後更加聰明,國事措置的不錯,果斷起來很有幾分鐘玉珩的風采。
如何美意義笑話陛下!
陳靈珺忍不住掩唇笑了起來:“娘娘明曉得瑞珠現在是個哭包兒,還總要招她。奴婢可不敢管,管得掉了淚,奴婢才哄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