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為他驚人的察看力而讚歎。
連獨一能表示恭敬的“臣”也不自稱了。
“娘娘到底在驚駭甚麼?”鐘玉珩忽而勾唇一笑,一手將她兩隻手腕併攏在掌心製住,另一隻手淡淡的蹭了蹭她的臉頰:“臣不過是個宦官,服侍娘娘是臣的本分。臣為娘娘看看傷口,娘娘怕甚麼?”
她找到的那些草藥,冇有顛末措置,如何也不成能比得上這禦用的金瘡藥。
實際上,忙了這麼久她已經風俗了身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他卻還是看出她下認識的生硬,的確稱得上是慧眼如炬。
見她不再掙紮,鐘玉珩的黑眸裡閃過丁點笑意,鬆開她的手,緊接著謹慎翼翼地翻開她的上衣。
聽她回絕,鐘玉珩卻神采陰翳,重重的道:“過來,我看看。”
寧詩婧的心口重重一跳。
胡扯,這藥哪怕是加進那些草藥裡稀釋一下,也能讓他更快的規複。
袒護住發紅的臉頰,她擰過甚去氣憤的瞪他:“你乾甚麼呢?!”
她剛強的不肯動,鐘玉珩乾脆不再勸她,手上一用力將她拉入懷中,毫不躊躇地將她橫在了腿上。
“鐘大人如果真的感激哀家,且讓哀家歸去以後跟陛下過過安生日子便能夠了。”寧詩婧冇跟他客氣,拿動手帕擦了擦汗。
“天然是臣隨身帶著的。”鐘玉珩漫不經心腸道:“臣整日粗手粗腳,時不時磕磕碰碰,隨身帶著藥膏也便利些。”
約莫她的設法,多少從臉上的神采流暴露來幾分,鐘玉珩俄然笑了起來,抬起如玉的苗條手指,靠近地彈了彈她的腦袋:“娘娘在胡思亂想些甚麼?”
她將內層裙襬用劍割下布條,為他裹了起來,才終究鬆了口氣,渾身都是盜汗。
反倒是想開了的寧詩婧沉著得很,見他遲遲冇有行動,還催促了一句:“鐘大人?如何樣?”
不等她辯駁,他又伸手按住她的腦袋將她掰歸去,道:“何況,臣皮糙肉厚,好的也快些。娘娘鳳體金貴,留了疤痕臣但是要心疼的。”
鐘玉珩卻不管她在想甚麼,神采更加丟臉,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看看。”
傷在腰上,總感覺有些奇特。
自發慾望淺淡的九千歲大人,感遭到本身驀地間的緊繃,頓時哭笑不得。
她驀得轉過甚不去看他,冷著臉道:“哀家不過感覺費事罷了,既然鐘大人要看,固然看吧。”
寧詩婧眨了眨眼睛,肅容問道:“為甚麼?”
既然如許,那他方纔上藥的時候,如何不拿出來?
寧詩婧的指尖動了動:“不消了吧,就是小傷。”
隻是傷在腰上罷了,在當代的時候多得是女人穿戴露臍裝滿街跑呢,這才哪兒到哪兒。
這會兒上麵赤色縱橫,四周青紫腫脹,卻不顯得可駭,反倒……
白嫩姣好的指尖上磨起的水泡被弄破了,看起來格外的慘痛。
他的指尖輕柔地觸碰在她的腰肢上,清清冷涼又酥酥麻麻,帶著傷口還模糊的疼,各種若隱若現的觸感,讓她生出種莫名的臉紅心跳。
“鐘大人被人戳了個對穿都冇喊疼,哀家也不好太丟人。”寧詩婧倒是滿不在乎,雙手撐地就想起來:“看也看過了,如果冇事兒,哀家去洗……”
他的呼吸重了一瞬,俄然感覺有些悔怨。
他屏息將她的衣襬撩起一截兒,褌略往下拽了拽,便暴露一截滑如凝脂、白若堆雪,細的不盈一握的柳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