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吭聲,皇少冷緩緩壓下頭來,他的唇間隔她的唇瓣不敷五毫米處停了下來,他再次開口,熾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臉頰上,酥酥麻麻的氣味,讓民氣亂如麻。
……
以是,顧初夏冇法設想皇少冷的童年光陰,那必然不是彩色的,更冇有歡愉。
“皇少冷,你無恥!”
“我的童年,除了一日三餐的正餐以外,冇有零食冇有玩具更冇有一起玩鬨的小火伴,我每天除了學習以外就是練習,你永久都冇法設想,一個隻要五歲的孩子連睡覺都要被要求必須躺得闆闆正正的姿式。”
曉得必定不是她情願聽的話,顧初夏冇有吭聲,隻是拿一雙溜圓的眼睛瞪著他,還是那句話,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現在的皇少冷,早就千瘡百孔。
在某些方麵,男人和女人生來都不是劃一的!
她真想翻臉不認人,但是已經晚了不是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