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靳恒的後背驀地僵住了,他乃至來不及思慮,一句話就脫口而出,“你當時就醒了?”
困獸普通的粗重呼吸噴晏殊青的臉上,讓他有些口乾舌燥,麵前的靳恒渾身披髮著誘人的味道,就像一塊到嘴的美食,讓他腦袋中最後一根弦也斷了,底子不聽靳恒說甚麼,直接脫手扯他的衣服。
晏殊青疼得眼裡都冒出了心機鹽水,忍不住給他一拳,昂首冇好氣的瞪他一眼,卻底子不曉得本身這幅眼眶發紅目光潮濕的模樣,在靳恒看來是多大的刺激。
晏殊青疼的鼻涕眼淚一大把,好不輕易緩過阿誰疼勁,這才認識到靳恒一向都冇有說話,下認識的一昂首撞上了他烏黑的瞳孔,刹時內心跳漏了一拍。
如果不是他身材現在生硬的像一塊鐵板,晏殊青毫不思疑他會直接將本身推下去。
垂垂的夜風停了,海麵也安靜了下來,靳恒用手指理順著晏殊青汗濕的頭髮,低下頭在他的嘴唇和脖子上落下碎吻,見他已經完整脫力睡著以後,才湊到他耳邊用幾近連本身都聽不見的聲音,悄悄的開口
一刹時,靳恒的呼吸驀地一窒,胸口都跳亂了幾拍,他們捱得實在是太近了……自從上一次晏殊青夜宿在他家裡以後,兩小我再也冇有靠的這麼近過。
你傷成如許還不注射吃藥,見到我還想下床送我走,死魚臉你真當我是傻瓜嗎?
“……疼疼,彆他媽咬……嗯……”
晏殊青,靳恒很喜好你。
他不敢再去思慮本身現在的身材反應,腦袋裡一片空缺,愣怔在原地,完整健忘了反應。
四目相對,晏殊青忘了起家,靳恒忘了放手,兩人用一個麵劈麵擁抱的姿式愣在原地,全都忘了反應。
他沉默了,一向冇有再開口,隻是悄悄的看著靳恒。
執劍者和從命者的荷爾蒙從汗水、毛孔和呼吸中漸漸滲入出來,濃烈的草木香氣異化著薄荷味,像一陣暴風將兩人囊括,相互的反應,對方看的清清楚楚,連兩小我本身都很驚奇跟對方的適配度竟然到了這類程度。
因為他體內的藥效固然已顛末端,但是底子還冇排潔淨,這會兒殘存的藥效被執劍者的荷爾蒙撲滅,再一次在他滿身燃起了熊熊大火。
順手將他的大半個枕頭搶來,他挑眉一笑,“我但是剛醒過來的病號,這會兒滿身都痠疼的不可,躺你這裡一會兒如何了,你如果推我下去,摔出個好歹你可得賣力。”
“當然不是!”
而中間的晏殊青也冇好到那裡去,他不曉得本身這究竟是如何了,剛纔那一刹時竟然真的想跟靳恒真的做點甚麼,乃至隻是這麼一想,褲子都濕了幾分。
“你使這麼大勁乾甚麼啊,艸……我的鼻子……”
晏殊青不理睬他,順著他按住本身的手腕,牽起他的手,放進了本身的衣服裡,喘著氣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彆廢話,摸摸我……”
“……唔!”
他看著麵前這個呼吸粗重的男人,身材的本能開端號令起來,如果他,如果是靳恒,貳內心竟然冇有任何架空。
這是甚麼意義,已經不言而喻,靳恒的喉嚨裡收回野獸般呼呼的聲響,撂下一句“你彆悔怨”以後,一把箍住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
“你已經是上校了,就算訪拿敵軍是職責地點也冇有需求必跟隊行動,更不消親身去敵兵艦艙裡救人,乃至這會兒還要像個傻瓜似的負傷躺在病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