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不敢再想下去,冷靜地抹了把汗,模糊冒出一股糟蹋了人家黃花大閨女的艸蛋感受。
這話讓晏殊青刹時一囧,他能說是從大夫嘴裡聽到了風聲,又遐想到兩小我那天早晨天雷勾地火的行動,以是本身猜出來的嗎。
在他的印象裡,這傢夥一向都是張死魚臉,甚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都雅,都雅的他都有點不熟諳他了……
他悶哼一聲,連腳指都伸直起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湧遍滿身,如果這是夢的話,未免也太實在了,實在的他都差點覺得本身真的跟靳恒乾了一場……
這時他彷彿還冇有發覺到靳恒展開了眼睛,自顧自抬起一條腿,用力揉著痠痛的肌肉,卻不知這個姿式把大好的風景全都露了出來,從靳恒的角度,乃至還能看到他腿間本身留下的點點bai濁。
晏殊青抿著嘴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半晌再抬開端來的時候,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甚麼決定,笑著看著他說,“你看不出來嗎,我想尋求你。”
晏殊青一下子復甦了,猛地展開眼睛,入眼是烏黑的天花板,而剛纔那些旖旎的畫麵真的隻是一場夢。
兩個冇羞冇臊初度開葷的人幾近折騰了一整夜,直到天涯出現魚肚白以後才完整消停,過後晏殊青乃至都不記得本身是甚麼回的病房,隻記得拖著兩條冇有知覺的腿,剛一碰到床邊就倒頭大睡,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中午。
他的行動冇逃出靳恒的眼睛,他一下子看到了他想要藏起來的衣服,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傢夥醒著的時候,一張臉又臭又硬,一副俾睨眾生不成一世的放肆德行,可睡著的模樣卻不測的溫馨。
靳恒無聲的走到他身邊比來的位置坐下來,盯著他為本身忙活的手,不發一言,內心卻有點受寵若驚。
見他頂著一張大紅臉,坐在那邊不說話卻仍然冇有合起雙腿的模樣,靳恒的呼吸又重了幾分。
等對付完一眾看望的人,好不輕易消停下來,已經到了下午,晏殊青長呼一口氣,順手拿出終端看了一眼,卻發明靳恒那傢夥冇有給他任何動靜和來電,這讓他不由抿住了嘴唇。
混亂的荷爾蒙,身材裡殘存的藥效,另有對視時火星四濺的眼神……撲滅了熊熊烈火,也讓他記起本身是如何厚著臉皮騎到靳恒身上,不顧他的抵擋撕扯他的衣服,ji-ke的抓著他的手幫本身滅火的模樣……
晏殊青啊晏殊青,你隻是身材變異了,又不是腦袋進水了,如何會做這麼荒唐的夢。
可比及太陽西沉,天都黑下來的時候,這傢夥仍然冇有一點覆信,晏殊青又忍不住給他發了條資訊,【你早晨吃甚麼呀?】
內心就像驀地被澆了一桶熱油,直接炸開了鍋。
心臟莫名其妙跳漏了幾拍,晏殊青趕快挪開目光。
“我要qj你。”
被水分包抄的那一刻,他感受本身終究活了過來,舒暢的收回一聲短促的悶哼,可就在這時,那人卻按住他的身材,倔強的用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棍刺進了他的身材裡。
簡……的確是y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