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我……”
撂下這話,他胸口狠惡的起伏,沉默了半晌才啞聲開口,“可我就是這麼賤得慌,你都不要我了,我還要舔著臉湊上來,明曉得你甘願豁出性命插手獵鷹戰隊的考覈,也不肯跟我在一起,我還是忍不住來找你。”
“你這是違背天然規律!”
長時候的分離,讓身材比腦袋更加誠篤,靳恒聞到近在天涯的薄荷味,腦袋嗡嗡作響,手腕上的束縛帶被掙得嘩嘩作響,啞聲低吼道,“快給我鬆開!”
“不是說了,要好好獎懲你麼。”
“你感覺有能夠嗎?”
說著他往前一趴,壓在靳恒胸膛上,指尖點著他的鼻子,翹了翹嘴角說,“快點奉告我,實在我早就獵奇了,你這傢夥真是神了,這類環境下你都能把我找出來,誠懇交代,你之前是不是往我身上裝跟蹤器了?”
當然這些丟野生作他這輩子也不會說出來,以是跟晏殊青發完脾氣,他就緊抿著嘴唇把腦袋偏到了一邊。
說著晏殊青開端脫手扒靳恒的褲子。
“在帝國,除非是皇家權限禁止,不然就冇有靳家找不到的人,以是第二每天一亮,我就直接進了宮。”
他記得那一天早晨,在靳恒分開以後,他因為不知該如何跟他坦白插手獵鷹戰隊考覈的事情,內心煩躁的短長,就去隔壁房間轉了一圈,當時的確有幾隻光腦正在粉刷牆麵,以是……他當時那些自言自語,莫非全都被光腦給聞聲了?
聽到這話,晏殊青心狠狠地墜了下去,嘴唇發白的緊緊攥著靳恒的衣領,“不是,你聽我說,我當初從冇有扔下你的設法,靳恒我冇有……”
因為他不能把統統任務都推到天子身上,更不能當著靳恒的麵隨便的進犯他的親人,以是他隻能一遍一遍的反覆“我冇有”,卻冇法再多說甚麼。
說完這話,他扯下靳恒身上最後一層樊籬,像八百年冇開過葷似的,特彆狠的咬了他胸口的xx一下,接著往上狠狠地頂了頂,“感遭到了嗎,一會兒就讓你歡愉。”
“你還想有下次?”
成果恰是這份執念,讓他終究有了一個盼頭。
“不過幾天時候,統統跟你名字有關的報導就全都消逝了,彷彿之前的軒然大波向來冇有產生一樣,媒體上再也冇有呈現過咱倆的事情,包含之前你宰了烈龍那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一開端另有人熱議一番,等厥後熱烈疇昔,早就冇人再想起你的名字,你就如許直接被‘人間蒸發’了。”
“陪你玩玩,看你籌辦如何作死罷了,你覺得我會真讓你到手?”說完這話,他一口咬住晏殊青的嘴唇,傷害的勾唇一笑,“現在你能夠狠狠地‘獎懲’我了。”
“既然曉得騙了我,是不是該受點獎懲。”
“那你剛纔如何……”
晏殊青胡亂的抹了把狼狽的臉,嘴角翹起來,“鎖不鎖得住,鎖一鎖才曉得,你可彆亂動哦,你手上綁得是束縛帶,專門捆精力病用的那一種,越掙紮收得越緊,到時候手腕受傷了可彆怪我。”
可晏殊青仍然不說話,低頭堵住他的嘴唇,拉著他的手悄悄的捏玩著他的每一根手指。
“殊青,讓我說完。”
靳恒的確不曉得該說甚麼,氣憤驚駭以後是龐大的狂喜,現在他恨不得抬手抽晏殊青pg兩下,讓他再胡說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