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超脫溫潤的臉,白淨的皮膚在夜色下顯得有些透明,整齊稠密的睫毛溫馨的在眼瞼下留下一道暗影,嫣紅的嘴唇微微伸開,乃至能看到一點嫩紅色的小舌。
以是……此人到底是誰,為甚麼會對他有這麼強的滋擾,莫非之前本身真的見過他不成?還是說之前阿誰本身跟他有著甚麼乾係?
飽餐一頓,他收到了基地發來的加密信函,又在催促他快點“處理”晏殊青,他看了一眼,冷嗤一聲,順手把終端扔在一邊,正籌辦衝個澡睡了的時候,終端螢幕上阿誰閃動的紅點卻俄然動了。
抬手按滅菸頭,他取出腰間的匕首,上麵還沾著阿誰男人的一點血痕,他節製不住的用指尖漸漸的抹掉,像是撫過那人身上的傷口。
他不信世上有這麼多的偶合,如果當初在獵鷹戰隊他還能把靳恒認錯的話,現在即便是這傢夥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
“冇有,這一點我向來謹慎。”端澤緩緩吐出一口菸圈,沉聲開口。
盯著指尖這毫無起眼的小東西,晏殊青忍不住嗤笑一聲。
他或許落空了之前的影象,更不知究竟經曆了甚麼纔會變成如許,但他畢竟是靳恒,是他晏殊青的靳恒,以是他挑選了對本身心慈手軟。
即便這傢夥是來殺本身的,起碼他不再是個一無所蹤的“死人”,隻要靳恒還活著,對他來講已經是最好的動靜。
晏殊青猛地一偏頭,躲過一擊,鎖鏈卻還是在他的脖子上抽出一道長長的紅痕,火辣辣的刺痛讓他頃刻復甦了幾分。
在冇人看到的角落,晏殊青不動神采的翹起了嘴角。
半夜半夜不睡覺,跑到內裡泡吧?端澤連本身都冇發覺的一下子蹙起了眉頭。
看了一眼手中不起眼的定位器,他不但冇有拋棄,反而重新塞進了傷口裡。
端澤叼著菸捲揚了楊眉,回身走入了本身的房間。
酒吧裡燈紅酒綠,熱烈不凡,數不清的男男女女搖擺著腦袋,跟著熱烈的音樂舞動著身材。
他奉告本身這是因為上一次心慈手軟冇能完成任務,以是纔會對這小我特彆存眷,可實際上他卻忍不住像個偷窺狂一樣,悄無聲氣的暗藏在晏殊青的四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棕毛死死地擰著眉頭,“之前統統行動你從冇有失利過,此次不過是綁架一個小小的保鑣,你如何能夠失手!”
他一身黑走出來,刹時淹冇在人群中,一雙鋒利的眼睛掃過四周,刹時在角落裡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
這一拳又狠又厲,可那人卻像感受不到疼一樣,猛地掙開束縛,一腳將晏殊青踹翻在地,接著拽住他狠狠壓在了中間的衣櫃上。
那人死死地盯著他的臉,心口像是被甚麼銳器狠狠地刺了一下,腦袋突然一痛,竟然他冇法再收緊手中的鎖鏈。
望著軟倒在本身懷中的晏殊青,那人久久回不過神來,節製不住的撩開他額前汗濕的劉海,此時即便冇有月光,已經適應暗中的眼睛也看清了他的臉。
那人如夢驚醒,刹時收舒展住晏殊青的鎖鏈,順勢拿出一塊方巾猛地捂上晏殊青的口鼻。
這句話像一道咒語,讓那人像被電到普通猛地頓住身形,晏殊青抓住機遇,身材柔嫩得像一根緞帶,用一個不成思議的姿式,一個翻身,將那人狠狠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