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青抬開端,眨了眨眼,“你如何才吃這麼點。”
他撅著小屁股用力扭了幾下,想從靳恒身上趴下去找他的好吃噠,成果靳恒一下子捏住他奶黃色的衛衣帽子,很有些對勁的翹了翹嘴角,“小瘦子,你還冇有奉告爸爸是如何認出我的。”
“你這傢夥還不如卷卷好打發,你看看小兔崽子吃的多香。”
看著已經僵在原地的靳恒,晏殊青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在內心翻了個白眼,“卷卷才一歲多,你剛纔把他塞被子裡?你想乾嗎,行刺我兒子啊?”
一把抓過豆沙包,放在小傢夥摸不著的處所,他哼哼兩聲,決定等晏殊青返來跟他好好切磋一下兒子將來堪憂的教誨題目。
想到這裡,他用一向單手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晏殊青從速扶起他,趁便幫他在身後塞了個枕頭,這一番行動讓兩人無可製止的貼在了一起,靳恒一昂首就能看到晏殊青一截白淨苗條的脖子,暗自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粉飾般並了並腿,咳嗽一聲岔開話題,“對了,你還冇說剛纔出去送誰了?”
想到這裡,小傢夥臉上紅撲撲的彷彿害臊了,看著神采硬邦邦的靳恒,又看了看手裡的豆沙包,傻笑著猛地撲上去,“恒恒也吃!”
晏殊青看了一眼側臉脹紅的靳恒,揣摩了一會兒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如果他冇猜錯的話這傢夥大抵是……妒忌了,題目是這類飛醋他為甚麼也吃得這麼帶勁。
“飽了。”靳恒靠在床頭,半闔著眼睛,一副不肯理睬人的模樣,成果剛說完這話肚子就非常共同的咕咕叫了兩聲。
他和晏殊青從滄瀾山彆離至今,就再也冇有同床共枕過一次,當然他是端澤時做chun夢的那一晚不算,好不輕易團聚,又被這該死的傷勢所困,隻能一每天的分床捱日子。
“他們來你就見啊?另有剛纔的人是甚麼來頭,還值得你親身去送?”靳恒吃了一口晏殊青遞過來的香蕉,仍不住冷哼一聲。
“如何認出來的?”一邊把小傢夥攬在懷裡,一邊伸手翻開飯盒。
晏殊青溫潤帶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靳恒的耳朵全部都紅了,硬邦邦癱著張臉回過甚來,剛想勉為其難的嚐嚐,成果剛一昂首,晏殊青俄然拽過一個枕頭擋住兩人的臉,接著湊上來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哇~”一聲奶聲響起,小傢夥聽到這一串菜名實在忍不住,趁著靳恒不重視一下子從被子裡探出小腦袋。
分離天就,任何星火都能燎原,靳恒不滿足隻是親吻,探出脖子追逐上去,右手順勢拽出晏殊青的襯衫下襬滑了出來。
卷卷對本身的名字有反應,這會兒一下子就聽出是爸爸的聲音,當即滾了滾想要從被子裡爬出去,靳恒趕快捏了他小屁股一把,“……你剛纔送誰去了,連卷卷都扔下了。”
晏殊青發笑著瞥他一眼,“我現在活蹦亂跳,你纔是老弱病殘,你給我送飯乾嗎?再說醫療處又不是冇有食堂。”
這一聲讓晏殊青神采一變,“是不是又扯到傷口了,讓我看看。”
對上小傢夥不幸兮兮的神采,靳恒非常不刻薄的翹了一下嘴角,乃至非常老練的對兒子暴露對勁的神采。
小傢夥撅起肉呼呼的屁股,伸手就要去抓靳恒手裡的豆沙包,可他實在是太小了,小短腿踮起來也碰不到包子的邊,一下子跌在靳恒身上,摔了個屁股蹲兒,接著耍賴撒嬌似的滾來滾去,還不忘抻著脖子親親靳恒,“……卷卷稀飯……最稀飯麻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