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也奇特道:“甬道絕頂的石室啊。”
我說甭廢話了,門崗就門崗,先進裡頭瞧瞧再說。
我欣喜他說:“咱反麵誰對抗,就是借個道,再說你不是都籌議安妥了麼。”
小胡卻已要驚駭的哭出來,叫道:“我坐在哪兒……”
不猜想我這番話一說完,小胡更急了,倉猝道:“不是籌議…我是騙了它…撐不了多久的!”
瘦子小聲說:“放心吧,我們都死了,這是天國,頓時就輪到哥幾個下油鍋了。”
甬道斜向下約十幾米,我舉著八一杠製成的火把走在前頭,前麵是揹著小胡的瘦子,揹著青娃的老熊則提著另一支八一杠押後。
再者說,老熊和青娃他倆跟著我們打生打死,人家是出於戰友交誼不假,咱卻不能不吭不響的接受下來,那不是來往之道,我們固然不是蔡姬那小子,可若真有到手的財產,天然是不撿白不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