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遲尉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但隨即便被衣熠的話給逗笑了:“這不是另有我嗎?”
衣熠聽到遲尉的話,笑得像個孩子般天真,她目露記唸叨:“是啊,小時候我最愛喝遲哥哥的桂花露,最愛阿姊的玫瑰糕,當今遲哥哥尤在身邊,但是阿姊……”
“哎呀!”玉瑤初時一愣,再細心一揣摩,也發覺出不對了,儘是氣惱道:“女人欺負人也就罷了,連遲小將都跟著女人欺負婢子們,婢子,婢子……婢子纔不跟你們說話了呢!”
“遲哥哥,你看你,都把玉瑤氣著了!”衣熠從榻上半坐起來,笑道:“這下可好,屋子裡可再冇有端茶倒水的人了。”
“遲小將您來的恰好,快來管管我家女人吧!”青樞看出了遲尉想要湊趣的企圖,也擁戴道:“女人曉得婢子們笨拙,專門拿話來戲弄婢子們呢!”
遲尉也收起了打趣的心機,他看著失落又惶恐的衣熠,忍不住用手悄悄撫了撫她的頭頂,柔聲安撫道:“彆怕,都疇昔了。”
“你這小丫頭!”遲尉無法道:“也不知誰小時候每天磨著我給她泡桂花露來著。”
衣熠閉了閉眼,神情中帶了一抹哀思。
“哦,是有兩件事。”遲尉點了點頭,正色道:“一是包府之事,不知你可曾聽聞?”
玉瑤說著,一頓腳跑了出去,青樞也哭笑不得的跺了頓腳,追出去安撫玉瑤了。
“你?”衣熠故作驚奇道:“遲哥哥你還會做這等事?如何之前未曾見過?”
“竟另有這類事?”遲尉挑了挑眉,戲謔的看著衣熠,俄然正色道:“女人肯逗你們那是你們的福分,像我,可就從冇被女人戲弄過。”
“或許會,或許不會。”衣熠也不敢包管,“如果尊正帝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那自會給包家下個絆子,給本身找找痛快。如果尊正帝出乎我所料那般冇有對包家動手,那就隻能證明一件事。”
“尊正帝何至於這麼吝嗇?”玉瑤有些不信,道:“他但是大寧的帝王,這大寧的每一分每一厘都是他的,既然包家裡外都已經掏空了,他又有何可思疑的?再說了,包家就算存有私心留了一點,那對他來講也隻是九牛一毛,何必如此在乎?”
衣熠微不成見的點了點頭,再抬開端來時,又規複了她之前的笑意嫣然:“對了,遲哥哥此事來此是有甚麼事嗎?”
“女人所說何意?”玉瑤在一中間為衣熠捏肩捶腿,邊迷惑道。
衣熠歎了口氣,不知是在替包夫人可惜還是為包家的式微而難過,不過轉而她又想到了甚麼,俄然笑道:“不過如此一來,包家的全數就將係在包老爺和包顯凡的身上了,包老爺阿誰模樣定是冇甚麼主意的,包老爺子固然有些策畫,可他但是戴罪之身,必將會縮在老宅內,不敢輕舉妄動而包爾彌又與包夫人回到了孃家,以是包顯凡就成了他們的獨一挑選。如許一來,也算是達到了之前的預期。”
這滿院子的歡聲笑語讓前來與衣熠商討事情的遲尉忍不住頓了頓腳步,眼裡也暴露些許的記念之色,他悄悄搖了點頭,滿含笑意的敲了拍門,看著室內笑鬨的世人道:“還不等進門,便聽到你們滿院子的笑鬨之聲了,但是有甚麼喪事?”
“哪件事?”青樞和玉瑤一同脫口而出的問道。
“這個青樞已經與我說過了。”衣熠想到包府,還是有些怒其不爭道:“包老爺子還是丟不下他這臉麵,竟然錯失瞭如此好的機會!我們就等著吧!包家說不定甚麼時候,就會被尊正帝一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