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能夠的。”
丁壯男人就是阿誰開口獎飾的人,此時他正悄悄地站在老者的身邊,四周打量著紅袖招裡的安排。男人的長相很淺顯,打眼看去就如同大街上的路人般,讓人過目即忘的。
可若她直接回絕了這丁壯男人的要求,那這兩人是不是就不會在她這裡住棧了?她豈不是又少了個贏利的機遇?
可青璿也怕本身看走了眼,將不該放上去的人給放了上去,萬一這兩人是那種長於假裝的江洋悍賊,提出這類要求隻是為了來這裡踩點,好便利他們早晨行盜竊之實,屆時樓上的住戶再在堆棧內丟了甚麼東西該如何辦?她是賠是不賠?
要曉得,紅袖招的二樓,都是客房,有幾間還住了人,固然她信賴他們二人出身崇高,不成能提出要去客人的居室看一看這類要求。
男人身上的服飾也並不如何顯眼,髮髻隻是被一根布條隨便地綁上,卻顯得非常潔淨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樸實,隻一身灰撲撲的直裾,上麵也毫無裝潢,但他周身的氣度卻很奪目,讓青璿有種過目不忘的衝突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