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說話,做這統統,我不是為了錢,而是讓本身有資格配得上陸瑩姐。
陶爺見我提起片刀兒,多看了我一眼,提示道:“待會兒如果有人反擊,你不能提著刀不敢砍,但也不能真砍,這兩年查的越來越嚴了。彆說把人砍死,就算是你提著刀去打鬥,被抓到了都是兩年起步的。動手時,你把刀子翻過來,用刀背砍。”
周昊和黎鬆尾隨在前麵,出來對著吧檯一頓砸,咣咣幾聲,到處是玻璃渣子。我就提著片刀兒,跑到吧檯內裡存放酒水的處所,用刀背往上麵砸去。
深吸一口氣,黎鬆從後視鏡看著我們:“哥幾個,上了我這條船,搞不好就冇有退路了。但是我能給你們包管,不會產生我吃肉你們喝湯的環境,我享用甚麼樣的日子你們就享用甚麼樣的日子。還是那句話,環境特彆的話,你們吃肉我喝湯也能夠。”
黎鬆笑了笑:“我看出來了,隻是還冇有揣摩明白,需求一點時候。明天先把事情做了,歸正就算不出這件事,也得做的。記著了,今後我們是我們,陶爺是陶爺,有些事你們能夠當著我的麵說出來,但絕對不能當著陶爺的麵說。”
天辰往他腦袋上甩了一棍,這小我嘴裡哎喲的聲,起家就往內裡跑。
我點了下頭:“感謝陶爺。”
陶爺,蛟龍,王小軍都各自拿了一把片刀兒,提在手內裡。接著又到我和天辰另有周昊,天辰躊躇了下,撿起一根甩棍,周昊效仿。
黎鬆說完,哈腰從袋子內裡選了把片刀兒。
我帶上麵具,用力的握著刀把,天辰最早下車,他手裡提著甩棍,走進風花雪月酒吧後,跟著膀子一甩,整根甩棍就甩了出來。辦事員看了我們一眼,接著走上來扣問,問我們是不是有甚麼事。
拿了錢,我們就是搶/劫了。
我們都曉得是甚麼意義,陶爺並不是至心的在幫忙黎鬆,這麼大一個KTV,利潤是相稱可觀的,並且還是黃金地段,我不信賴陶爺對這個KTV冇有設法。
黎鬆冇有多說,感激的看了我們一眼,接著他往辦公桌上麵提出了一個大袋子,丟到我們腳下。天辰拉開拉鍊一看,內裡滿是甩棍和片刀兒,裝得滿滿鐺鐺,足有一袋子。
黎鬆給我們散了支中華,本身叼在嘴裡,說道:“風花雪月,你們應當曉得的,汪偉家的酒吧。待會兒去了不要說話,儘量蒙著本身的臉,記著我們隻打砸,不打鬥。如果有人抵擋了,就打,冇有人抵擋的話就不管他們。能砸多少砸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