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和林逸做對的薑大財等人快瘋了,連賭場監控室的人都快瘋了。
林逸神采有些古怪地指麵前的三百多萬籌馬道;“薑大財輸完桌麵上的籌馬走了,牌局少了一小我冇法玩,另兩位也走了!”
誰瞥見了還不笑話死。
林逸卻拉了拉他,走吧!
在賭場,常常會設置很多“高朋廳”,這類處所也就一個門隔開內裡的天下,兩攤子不一樣,如果說門外是龍蛇稠濁的一個階層,那麼屋內就是有身份有職位的一個階層。
如何回事兒,莫非黴運來了?徐大少嚴峻的蛋疼。
一輪牌發過,林逸獲得一張紅心小八,配成兩小對。而薑大財則很榮幸的拿到一張黑桃10,湊成了兩端同花順的牌勢,就算不能湊成同花順,隻要能隨便配個黑桃也是同花,再不濟的話配個彆的花色的9或A也是順子,穩吃林逸的牌麵。
林逸並冇有頓時發話,而是點了棵煙吸了一口,盯著薑大財的眼睛看了一會,俄然站起來,把麵前剩下的最後十萬籌馬全推了出去;“好,我跟!”
林逸就笑眯眯地伸手道:“幸虧,還請多多關照。”
……
也是,像賭場這類處所又能高雅到哪兒,這裡又不是藝術館,也不能強求那種文藝氣味了。
固然感覺林逸贏錢太邪乎了,本身蹲在廁所還冇瞥見是如何玩的,就把薑大財那幫鳥人掃地出門,徐大少滿肚子疑問。但畢竟是贏了錢,還是很歡暢的,隻是有點小絕望,冇親眼瞥見那幫人落荒而逃的糗樣。
既然都熟諳了,那麼天也不早了,該乾甚麼乾甚麼。四人落座,辦事員上前問各位要甚麼飲料,薑大財,香檳;萬大千,香檳;周大富,也是香檳。
林逸本來還想在薑大財的臉上找到一絲不安的神情,可惜他絕望了。這些闤闠上的老狐狸心機本質公然夠刁悍。
玩甚麼不好,竟然玩比大小,徐大少感覺林逸太老練了,也太不上層次了,在如此豪華的高朋廳,竟然玩小孩子們玩的玩意。
牌桌上的三位高朋都不是茹素的主兒,老狐狸薑大財,老江湖萬大千,另有老油條周大富,可都是賭場的常客,前次把徐大少這位南都赫赫馳名的大少爺都宰的差點脫褲子,又豈會把林逸這個知名小輩放在眼裡。上來第一局就玩得很大,明顯是想看林逸出醜,牌才走到第三張桌麵上就堆積了三多萬的籌馬。
此中一個腦袋上發線稀鬆,儘力用梳子打理服貼的半禿男人一瞥見徐大少出去,就嘲笑道:“我當是誰呢,卻本來是我的部下敗將……如何著,徐大少,前次還冇把你給弄舒暢,要不要我老薑再幫你鬆鬆骨?”
……
比大小?貌似很初級很老練的弄法。
“看來明天的手氣還真不錯,十萬。”薑大財笑著推出十萬籌馬,將這局勝負的決定權交到了林逸的手中。
又是連續三局,林逸乾脆不跟,或者直接棄牌。
徐大少叫來辦事生盤點桌上的籌馬,然後往賭桌上一坐,抽著煙,抖著腿兒,大不咧咧地讓人叫賭場經理,說要把本身在賭場的欠賬還上。
隻要他曉得,剛纔在高朋廳到底產生了甚麼事兒---
林逸都快有些不美意義了,揩揩鼻子說:“要不,咱就玩比大小?你抽一張,我抽一張,誰大誰贏……”
“那你會玩甚麼?不管玩甚麼,我們都作陪到底!”薑大財脾氣很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