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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上來了,烤串大哥還親身上前贈送了一碟花生米,說小攤新開業,他們兩人又是第一次在這兒用飯,送的。
對於吃喝,黃教頭絕對要比林逸在行,以是很快,他就選定了一個新開業不久,寫著“袁記烤串”的攤點走了疇昔。
“是啊,老闆,是八百八纔對!”中間阿誰獐頭鼠目標地痞起鬨道。
“啊,這個……”烤串大哥一愣,“我為甚麼要給你們錢呀?”
林逸正在深思著彆的事兒,卻冇發明阿誰苦逼的烤串攤主,正愁眉苦臉地冷靜唸叨:“這可如何辦,這下完了!”
對於林逸的話,黃教頭但是服從的很,以是很快就把車停到了四週一個賣烤串的攤點。
時速已經加大到了120碼,充滿暴力的路虎車帶起一陣陣的氣浪,打擊著人的思惟。
黃教頭可貴笑了笑,“可惜了,這麼好的路段。”
“我說錯了就錯了!不是一百八,而應當是八百八!”尖嘴猴腮笑道。
林逸把羊肉串的鐵釺丟在桌子上,拿起餐巾紙擦擦嘴,“說吧,有甚麼籌算?”
看著老黃如此“出類拔萃”的技藝,林逸俄然感覺,還是把他放在身邊最好,猛虎出籠輕易傷到人,遵循黃教頭的脾氣,如果讓他酒吧的話,估計今後會把酒吧也給砸了。
此處,門路寬廣,車輛希少,能夠說是很好的飆車場合。黃教頭又是一個大要刻毒內心熱血的男人,是男人就冇有不喜好飆車的。何況之前黃教頭做特種兵的時候,那更是開車越野車在山林中狂飆,連獵犬都攆不上。
“你們這是……收庇護費!”
林逸點了幾十串羊肉,八個羊外腰,一個烤鯰魚,然後又點了四個涼菜,叫了兩瓶啤酒。遵循老黃的酒量,少喝點啤酒應當是冇題目的。
不一會兒,全部沙鍋攤就隻剩下林逸和黃教頭這一桌還在吃東西,其他的全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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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他媽給你開打趣了?!”尖嘴猴腮臉一板,“我是說你要給我們八百八,明白了嗎,笨伯!”
黃教頭立馬開擼。
林逸彷彿真是餓了,一口氣吃了差未幾七八串,這才發覺黃教頭一向悄悄地看著他吃,竟然底子就冇動筷子。
獐頭鼠目就擺出一副惡棍姿式,說道:“你聽清楚了,你在這裡做買賣是不是,這園地是我們罩著的,要想安然無事,那就要和我們緊密合作,大師夥都是一家人,每個月給我封個八百八的大紅包,你發我也發,這多好啊!”
“一百八?你算錯了吧?”此中一個尖嘴猴腮模樣的地痞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剔著牙道。
林逸固然對經商不如何在行,可他卻和很多做大買賣的人打仗過,像徐浩明,像海百川,這些牛人可不會拿著“懷舊”的表情來做買賣。買賣場就是疆場,槍林彈雨,容不得你有半點“抱負主義”。
不過林逸倒是不竭地翻白眼。這不是做買賣,是燒錢啊,專門歡迎老兵,老兵有幾個有錢的?免費還不高,但是現在的房租倒是很高的。大師談天能夠,去白河邊一樣能夠聊啊,犯得著在酒吧聚一塊兒嗎?
林逸哈哈一笑,“這纔對嘛,這纔夠朋友!”
可貴老黃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還勾畫出了本身的抱負。
“不給?那就要有天災天災,我們也管不了!兄弟,脫手!”尖嘴猴腮就和獐頭鼠目開端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