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錢做甚麼？他們拿了錢能夠給寶貝孫子買一個標緻的鉛筆盒，給敬愛孫女買一隻標緻的書包，給埋頭苦乾的兒子買一貼醫治腰腿疼的風濕膏，給兒媳婦買一條過年係在脖子上的紅圍脖……”

為莊嚴乾杯，

“老夫我本年已經六十七了，擺地攤做買賣也豐年初了，咱家裡窮，冇啥本錢，隻能大老遠走街串巷收一些老物件老玩意來擺地攤做買賣。甚麼鑲著玉石嘴兒的菸袋鍋，帶在牛脖子上的銅鈴鐺，老銅錢，舊鋼鏰，文-革時候的鍋碗瓢盆，茶杯茶壺，老鼠啃過的舊相框，糊牆用的老年畫，乃至連老太太之前用過的裹腳布我都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