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也羞紅了臉，低聲說：“女人，您看這是雲衣坊的衣服，雲衣坊專門做女子裁縫，這些應當是老闆娘給您挑的。”

程元璟垂眸掃了眼落空的手，定定看著程瑜瑾，冇有說話。程瑜瑾也不急，仍然保持著最端方的禮節，恭敬地等著。

或者說，這纔是他們之間普通的間隔。

上麵動動嘴，上麵跑斷腿，先不說天子的這個臨時決定給上麪人帶來多少費事，程元璟聽到，亦如有所思地想了一會。

“女人您在看甚麼？”見程瑜瑾低頭看衣袖，杜若問了一聲，隨後像是想到甚麼，也冇聲了。

“甚麼時候了？”

杜若悄悄點頭，低緩道：“奴婢不知。奴婢跟著女人出去後，以後就一向守在女人身邊。衣物熱水都是內裡的人送來，奴婢二人並未曾到外邊去。”

程瑜瑾換好衣服，連翹也端著藥返來了。她見閣房冇人，非常嚇了一跳，等見到程瑜瑾和杜若從屏風後走出來，才鬆了口氣，欣喜道：“女人，您醒了！”

侍衛停在門外，恭聲回：“稟主子，是程大蜜斯的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