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白澤嘲笑一聲，“我纔剛要信賴你……可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既然你們這麼短長，要殺我們這些凡人豈不是易如反掌！何必還這麼費事？說不定剛纔隻是你的障眼法……”

“你也放心，我不會再給你如許的機遇了。”白澤抬眼，冷冷道。

“如果你是——你就不該該做明天這些事，你就不該該和我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你更不該該曉得我為甚麼能死而複活。這些，都不是你的身份該當會做的事。”白澤眼神灼灼，“除非……你另有一個我不曉得的身份。你到底是誰？”

“是，少主。”兩人推開厚重的大門，自始至終都疏忽了崔謙身後的白澤。

馬車行駛了好久，白澤曉得這毫不是回家的路，而是在向著另一個方向駛去，但是他冇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