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娜,不過卻不是本國人,祖上八代都找不到半點混血的能夠,純真隻是姓安罷了,這個究竟一度讓處於中二期的我懊喪不已。真不明白當年為甚麼會被取上這麼一個輕易激發曲解的名字。每一次去處事遞上證件的時候被對方思疑打量,言下之意不過就是說“長得一點都不像本國人嘛”,真是叫人忍不住憋了一肚子火,好想對著他們大喊這個題目乾嗎不去問問我的父母。
提及來,比來常常忍不住會想要消弭封印大開殺戒的搏鬥一番呢……如果被狠狠痛毆一頓的話那些可愛熊孩子們絕對會誠懇聽話很多吧。未成年人庇護法之類的太多餘了!
埋首在一堆小山般的功課本裡,安娜倦怠地揮了揮手錶示同事前走,看著那些寫得亂七八糟草率不清的筆墨,她真想仰天長嘯這些孩子是不是冇有念太小學。這已經底子不是筆墨,而是奧秘的標記和暗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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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是非常可駭的場景,安娜卻不受節製地開端胡思亂想,第一個想起的就是阿誰“如果瞥見和本身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意味著頓時就要死了”的都會傳說,緊接著,外星人的險惡打算和克隆人的反攻也不甘孤單地蹦了出來。固然現在光芒暗淡,藉著從門廳裡射出的淡淡燈光,她再一次確認這小我真的和本身長得一樣,連眼睛上麵那顆痣都冇有涓滴不同。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穿戴分歧的衣服,安娜的確覺得本身是在照鏡子。
張口結舌,一刹時湧上心頭的感觸是“不成能,哄人的吧。”安娜瞪大了眼睛,反射性地貼在門上,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指著她,喉嚨裡咯咯作響。如果現在有人瞥見她的神采,必然會覺得她見鬼了。但是隻怕是真的見鬼安娜也不會有這麼震驚。
因為,她瞥見了一張非常熟諳的臉——那是她本身的臉,每天都會在鏡子裡看上很多遍,絕對不會認錯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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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如何……”
“竟然都快到十點了,不好不好,明天另有早自習呢。”
安娜停下了行動,覺得本身看錯了,固然隻是個恍惚的影子,但看起來卻非常眼熟。後背升起一股被盯著不放時特有的非常感,安娜抖了一下,漸漸回身看去。
身材被龐大的打擊吹得飛了出去,安娜隻來得及收回了一聲短促的尖叫,便非常潔淨利落地暈了疇昔。
不過誰見過二十三歲的公理使者啊混蛋!即便是遵循風行熱血漫畫設定,高中生就已經是極限瞭如許的天下觀讀者底子不會賣帳的!
“你是……甚麼……”
她用冇有起伏的調子說著,舉起了一隻手,安娜下認識地將視野轉了疇昔。隨後,她彷彿瞥見了有甚麼東西俄然就爆裂開,麵前一片白光。
我曾經堅信本身必定負擔著甚麼任務,天下跟人類的將來就把握在我的手中。固然看上去我隻是一個淺顯的中門生,總有一天會在做早操啊上課的時候俄然貫穿而變身,帥氣蕭灑的騎上呼喚獸踏破虛空而去…………
小時候看動畫對配角拉風大呼著“路西法之槍”或者“Lanza del Relámpago!”如許不知所雲的帥氣場麵戀慕得要死,還用回形針便宜過星雲鎖鏈。現在以完整生長後的成熟目光來看,底子就是恥辱度爆表。話說到底要多麼粗大的神經才氣做到若無其事在一群人麵前一邊揮動晾衣杆一邊大呼“代表公理獎懲你”和“我就是愛與戰役化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