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聞言,不由語塞起來。
“為甚麼不敢?修煉一途,本來就是千變萬化,你有你的心得,我有我的貫穿!趙師兄你的修為雖高,但是貫穿出來的東西,卻不定合適鄙人!”
連續向後發展了七八步後,韋十二仍然冇有化解掉這股無形的壓力,隻見他“噗通”一聲栽倒在地,雙眼不由自主地向上一翻,竟然直接昏了疇昔。
趙牧陽聞言,臉上不由閃現出一絲戲謔的神采,不陰不陽地問道。
“本來我等偶然之間的行動,竟然有如此大的風險!若冇有趙師兄的醍醐灌頂,我等還尚矇在鼓裏,實在忸捏!趙師兄,請再受我等一拜!”
趙牧陽倒是擺了擺手,製止住劉年康後,又高低打量了一番周方,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趙牧陽的目光,不由又看向了周方,見對方毫無反應,不由又冷哼一聲,大大咧咧地說道。
“鄙人……鄙人服了!”
“入門弟子周方,暗裡讓渡進獻點數,被本座抓個正著後,卻毫無悔過之心,還敢和本座強詞奪理,胡攪蠻纏,又犯了不敬的大罪。兩道罪行據均是眾所周知,有目共睹,今由本座趙牧陽奏請法律院,永久剝去入門弟子周方插手成道大會的資格!”
俄然之間,趙牧陽的神采變得峻厲起來,隻見他狠狠盯了周方一眼,就堂而皇之地說道。
……
被趙牧陽的目光一瞪,韋十二就如同被兩記大錘重重砸在胸口,神采頓時變得慘白非常,口中更是噴出一道殷紅的鮮血,同時身不由己地“蹬蹬蹬”連連向後發展。
一看到趙牧陽的目光逗留在本身臉上,薑經綸不由嚇了一大跳,隻見他慌鎮靜張地低垂下頭,沉默了半晌以後,這才心有不甘地說道。
“想要拔除鄙人的修為?不曉得趙師兄憑得是那條門規?我太清宗的門規上說,高階弟子不得對初級弟子脫手,不然視為大逆不道,除了拔除修為以外,還要逐出師門!敢問趙師兄,如果你對鄙人脫手,是不是也壞了我太清宗的名聲,讓我太清宗冇法在修煉界安身?是不是也讓我太清宗的根底毀於一旦?”
“好你個周方,戔戔一個螻蟻般的入門弟子,也敢和本座談經論道?”
這個時候,劉年康再也忍不住了,隻見他驀地向前跨出一步,指著周方的鼻子破口痛罵道。
“這番高屋建瓴的話語,讓小人茅塞頓開,恍然大悟!趙師兄不虧是我等師兄,公然高瞻遠矚,深謀遠略!”
周方的語氣俄然變得平和起來,隻見他擲地有聲地說出一番事理後,看了看四周卑躬屈膝的人,又說道:“如果行事瞻前顧後,畏畏縮縮,不敢將本身的話說出來,不敢做本身想做的事,隻會在妙手麵前低聲擁戴,勉強責備,乃至完整冇有本身的主張,不曉得這類‘修煉’又有何意義?冇有本身的道,和行屍走肉毫無彆離,連走火入魔的機遇恐怕都冇有!”
“修煉一途的成績,重在道心的大小!我等修煉之人,本來就是逆天改命,天然該當無所害怕,一往無前,見神殺神,遇佛殺佛,讓本身的道心暢快淋漓,安閒伸展,如許才氣在修煉一途上走得更遠!”
聽到趙牧陽的話,周方心中大吃一驚,臉上倒是不動聲色,將之前趙牧陽所扣下的罪行,又原封不動地償還了歸去。
“無妨!本座倒要聽聽,你這個排位第一的入門弟子,對修煉到底有甚麼真知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