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也恰是這幫人,將周方的行動傳播得沸沸揚揚,也讓全部門派的入門弟子都曉得,他們當中有個叫周方的傢夥,心狠手辣,極度殘暴。
“如果不是靈器,又如何能夠輕而易舉地斬斷對方的法器?不要忘了,兩人既然都能達到登堂入室的境地,背後必定都有高人撐腰!姓沈的既然能拿出法器,姓周的又為甚麼不能有靈器?”
聽到周方的話,沈氐井不由勃然大怒,隻見他的鬚髮根根豎起,好像一頭暴怒的雄師,滿身高低當即披收回一股如嶽如淵的澎湃氣勢,排山倒海普通地襲向周方。
“你說得有事理!不過就這麼放過他的話,依姓沈的睚眥必報的脾氣,今後必定也會抨擊。既然反正都是一死,為甚麼不先痛快一番?”
對方固然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周方倒是不敢怠慢,隻見他收回騰龍劍,向對方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後,就不卑不亢地問道。
寒光落下,就在世人都覺得沈北鬥必死無疑之際,耳邊俄然傳來一道穿雲裂石的響聲,他們再定睛一看,隻見不曉得甚麼時候,沈北鬥的身邊俄然呈現了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手中托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圓輪,將周方的騰龍劍擋了下來。
“對,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如何會俄然就反敗為勝了?”
……
噔噔噔噔噔。
“連築基妙手的麵子也不給?殘暴!實在太殘暴了!千萬不能招惹這小我!”
“這可不必然!如果我是姓周的,必定會給對方一個台階下。要曉得姓沈的背後有人,如果真殺了他的話,必然引發阿誰妙手的抨擊。一時痛快固然很爽,但如果是以惹上殺身之禍的話,就千萬不值得了!”
來人的麵相極其衰老,臉上儘是橫七豎八的溝壑,腰桿更是深深地彎了下來,但即便如此,倒是任何人都不敢小覷他,因為對方手中的圓輪,是懸浮在半空當中。
這個時候,沈北鬥才從滅亡的驚駭中回過神來,隻見他“噗通”一聲跪倒在沈氐井的腳下,一把扯住對方的衣袖,聲淚俱下地苦苦要求道。
“如何?前輩是要乾預我們入門弟子之間的事?如果鄙人明天不給前輩這個麵子,前輩莫非還想對鄙人脫手不成?”
“姓周的竟然在築基妙手的麵前脫手,這小我是不是瘋了?”
“甚麼?不給老夫麵子?小子,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信不信老夫現在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就在這存亡存亡之際,沈北鬥俄然發作出強大的反應才氣,不等慘叫聲完整落下,他就如同閃電般緩慢脫手,另一隻手掌在斷臂上連連點下數處穴道,緩緩止住了傷口處的流血。
“嘖嘖嘖,冇想到最後還看了一出好戲!如果我是姓周的話,就絕對不會放過他,誰曉得他過後會不會乘機抨擊?”
看到周方走過來,沈北鬥嚇得惶恐失措,下認識地向後緩慢發展,連續退到人群的邊沿,直到無路可退的時候才停下腳步。
“這……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周方,你手裡的到底是甚麼東西?”
“是啊!咄咄逼人的時候冇想到給人留一條活路,現在窮途末路了纔想起告饒,這類人真是一點骨氣都冇有!”
“周方,本王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不……”
“你冇有看錯!姓周的手上拿的長劍,必定比法器還要更初級,說不定是一柄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