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們口中的段師兄?我本來覺得你會比及他們兩個死了以後才現身,卻冇想到你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實在是讓鄙人有點絕望!”
“這……這是如何一回事?”
“你就是新來的周方?為甚麼對我的人痛下殺手?”
看到周方發揮出的手腕,段姓師兄不由笑了笑,順手一招,一道土黃色的護罩立即呈現在身前,將他護得嚴嚴實實,竟是冇有一絲裂縫。
驀地的變故,讓段姓師兄不由目瞪口呆,隻見他立即細眯起雙眼,向護罩內裡看去,隻見周剛正高低垂起拳頭,向土黃色的護罩又重重轟出一拳。
與此同時,他的身影驀地消逝在原地,也不曉得去了那邊。
那些還在熊熊燃燒的火焰,如同百川歸海普通冇入周方的拳頭當中,立即平增了數成刁悍之極的力道,隻見周方的第二拳轟出以後,土黃色護罩大要先是呈現了蛛網普通的裂紋,隨即就“砰”的一聲碎裂成成千上萬塊碎片,直接化為烏有。
一股股火辣的疼痛感從肩頭傳來,周方下認識地一摸,竟然發明滿手都是淋漓的鮮血。
看到麵色陰鷙的男人脫手,正向這邊趕來的遁光不由一滯,當即逗留在數百丈外的半空當中,從中更是傳來數道又驚又怒的聲音,很明顯這些人認出了麵色陰鷙男人發揮出的手腕。
這些電流剛一落在周方身上,就如同靈蛇般到處遊走,不住地向他身材內部鑽去,同時在衣服上濺起一團又一團的殘暴花火,隻見眨眼的工夫,周方就被熊熊烈火直接吞噬掉。
周方固然麵色如常,但心中早已經勃然大怒,冷冷瞥了對方一眼後,手中的火劍就如同離弦之箭普通,激射向對方。
“甚麼?戔戔一個築基修士,如何會有如此刁悍的肉身力量?”
就在周方覺得擋下對方的守勢之時,黑霧中俄然傳來道道令民氣悸的響聲,隨即一道道拇指粗的銀色電流驀地閃現,交叉成一張密密麻麻的蛛網,隻見這道蛛網般的電流輕而易舉地就貫穿了護罩,不等周方反應過來就儘數落在他的身上。
周方監禁住兩人以後,卻不焦急脫手,而是好整以暇地等了起來。
火劍撞在土黃色的護罩之上,立即爆炸成團團沖天的火焰,不住地想要往裡鑽,何如這道土黃色的護罩實在是過分堅毅,任憑這些烈焰如何灼燒,都始終破不開這一層的防備。
“哼!你們不過是小小的入門弟子,也敢在本座麵前耀武揚威?擅闖彆人的洞府,本來就是死路一條,看你們這副頤指氣使的模樣,恐怕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了吧?彆人怕你們口中的段師兄,本座倒是渾然不懼!謹慎你們的口氣,不然下一個步後塵的就是你們!”
這些電流剛一落在身上,就齊刷刷地奔向周方的小腹,而那邊恰是氣海地點,周方當即就明白過來,對方底子就不是甚麼想經驗他,而是要將本身徹完整底地毀掉。
就在長劍消逝的刹時,周方心頭俄然湧起一股極度傷害的感受,當即一歪脖頸,隻見一道寒光閃電般從他的鎖骨處緩慢掠過後,就再次消逝得無影無蹤。
“猖獗!就算你是成道大會的第一,也決然不能隨便殘殺同門,真當這裡是法外之地不成?如果再任由你這個新人胡作非為,今後這築基山脈還會有哪個入門弟子敢再踏足?哼!本座明天就好好地經驗你一番,讓你曉得在這裡甚麼事情做得,甚麼事情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