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個?”
“白夜,傳聞你頓時要與莫青鴻師兄在龍虎台長停止決鬥?我不曉得你哪來的自傲,不過李青、孟然他們的死,你必必要給我個交代,不然我顏麵何存?你如有種,接我應戰,明日龍虎台,你我博弈!”
這類事若說出去,還真不好判白夜的罪,畢竟長老們不是傻子。
“這個白夜,倒是夠狂,招惹我也就罷了,連林正書的麵子也不給!這個林正書可非冠成飛啊,固然冇上龍虎榜,但氣力不比龍虎榜的人差,並且此人從不正麵抨擊,隻會背後裡玩陰招,我廢了白夜修為後,隻怕他還得被林正書玩死!”莫青鴻看了眼那白服男人,嘴角微揚道。
“如何?不去長老那了?”白夜問道。
便看冠成飛縱身一躍,如同流星墜落於擂台中心。
“白夜!”
就在這時,台下響起一記急喝聲。
那群絕魂宗弟子勃然大怒,為首的內門弟子冠成飛更是氣急廢弛,毫不客氣的朝白夜攻去。
現場在顛末數秒的沉寂後,也沸騰起來,紛繁群情著那人是誰。
這些‘法魂丹’剛好可助衝破,白夜重新來到後山僻靜之處,盤膝坐下,運作天魂,每隔半柱香,便吞服一枚丹,冇過量久,體內便炎熱不堪,天魂開釋的魂力變得顫抖起來。
一行人陸連續續走出黑木林。
“彆殺我。”冠成飛不住後退。這個傢夥身子固然肥胖,但肉身多麼強大?並且……他剛纔出了劍?在那種環境下,如何能夠出的了劍?他隻怕連均衡都保持不了!
悶響起。
白夜一步步走來。
……
“那又如何?冠成飛是內門弟子中最弱的一個,技不如人,死是必定的,而我們莫師兄可不一樣,戔戔一個白夜,還不輕鬆滅之?”
咚!
冠成飛被震得後退數步,白夜暗哼,健步踏去,一拳凶惡的砸在冠成飛的臉上。
“明日?”
嘩!
白夜扭頭而望,便見人群中鑽出一名穿戴白服的男人,男人一麵孔殷,對著白夜抱拳道:“這位師弟,請放過冠成飛吧,大師皆為同門,此事作罷,如何?”
白府男人神采更是狠惡變幻,溫暖的臉垂垂陰沉起來。
但這男人的話方纔說完,白夜倒是將手中軟劍劈了下去。
“對於你,還做甚麼籌辦?”白夜嘲笑。
四周人沉寂一片。
“好,公然利落!那我們明日見了!明日,存亡對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罷,冠成飛便要分開。
定目一看,是不久前分開的冠成飛等人。
白夜將那軟劍圍在腰上,麵無神采的走了下來,他冇有去看白服男人,而是淡道:“從冠成飛下台之時我就重視到你了,你若真想禁止此事,就該在我與他比武之前站出來,而不是在我將殺死冠成飛時呈現!”
“你口口聲聲說報仇,實際上你也曉得是他們招惹我在先。”
“這劍不錯。”
白夜轉過身,朝剩下那人衝去。
但就在他拳鋒分開白夜胸膛的刹時,一股內力從胸膛內竄出,轟在冠成飛的拳頭上。
白夜冷哼道:“我這屬於合法防衛,更何況,我就算有罪,也不該由你來定。”
冠成飛一擊落空,卻未急著上,而是表示世人將白夜圍住。
白夜一劍抖下,劍鋒挑斷那人脖子的動脈,法度一點,便朝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