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偶遇白羽,白羽在這個時候見到琴九,第一反應便是昂首看日頭,琴九見他抬頭望天,拍了拍白羽的膝蓋,“小白你看啥呢?”
白夫人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小九九,你這是甚麼打扮,猴屁股成了精麼?”
琴九內心非常嚴峻,終究來了麼,人生中的第一次被搭訕,一刹時腦筋飄過很多答覆,說出口的卻隻要兩個字,“琴九。”
琴九跟著姑姑一起到了一處小樓前,推開門出來,隻見台子上一群貌美女人,身著白紗,酥胸半露,麵上亦覆著一方白紗,現在正各圍著一條紅綾翩然起舞,紅綾襯得美人更顯冰肌玉骨,一雙妙目中含著盈盈水波,甚是勾人。
離王的壽辰越來越近,殿中大小妖怪忙的腳不沾地,琴九每日無所事事感覺甚是無聊,這日淩晨,琴九央著青蔓姑姑帶本身去王殿中幫手。
白狼主大喜,自家的狼崽子公然已經長大了,不太小娃娃瞅著另有些年幼啊,不過冇事,模樣都雅就行。
白夫人遠遠的見那方有個紅衣小娃娃朝本身招手,欣喜的對身後的自家相公道,“當家的,阿誰小娃娃便是小羽上迴帶回家的小妖精,長的粉雕玉琢的,我倒是喜好的緊。”
螽祁心想公然是王城裡的姑姑,雖說著裝奇特了些,但骨子裡卻透著高冷,麵色更是謙虛,“姑姑修成這般幼年人形,倒甚是奇特,定然廢了很多工夫,敢問姑姑妖齡多少?”
琴九一聽是大事,當即摩拳擦掌,雄赳赳的跟在青蔓姑姑身後,往正殿方向走去。
“不是,我五歲。”琴九揮了揮小手,極其當真的道。
半響以後,王殿門口,琴九坐在石墩子旁非常幽怨,王殿口的獅子精本日乞假,姑姑所說的大事,就是代替他來門口指引穀中赴宴的妖怪宴廳在那邊。
大抵統統雌性生物都抵擋不了萌物的吸引,琴九被蝶衣摟在懷裡擺佈親了一番,白花花的胸脯在琴九麵前晃呀晃,她畢竟冇忍住賊膽,伸出小手,偷偷按了一下,真軟。
喚做蝶衣的女子轉過甚來,“本日如何得空來我這了,呀,阿九也來了。”
來客隻見殿門口的獅子本日不知所蹤,光禿禿的石墩子上,一個糰子坐在上麵。紅衣的胖娃娃倒是非常喜慶,可那臉實在惹人捧腹。
白狼主在火線瞧清了琴九的猴屁股臉,神采有些生硬,他戳了白夫人一下,“夫人,這便是小羽帶返來的女娃娃?”
琴九看的眼睛都直了,青蔓姑姑帶著琴九從一片波瀾澎湃裡穿過,來到台後,一女子正坐鏡前描眉,青蔓姑姑順手抓過鏡台前的胭脂,“蝶衣,來借你胭脂一用。”
琴九恐怕露臉嚇滅好生不輕易燃起的愛情小火花,是以身子方向側麵,從暗影中伸出一隻圓嘟嘟的手,比了一個五的手勢。
“五…五千?!”螽祁大驚失容,竟是個來頭如此大的人物。
白夫人笑的更歡了,身後的白狼主的臉憋的有些紅了,忙催促白夫人快走,兩人推推搡搡的進了王殿,還未完整分開琴九的視野,就聽得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傳開。
遠遠的一人走近,到跟前一看,竟是平常夜裡纔出冇的夜鷹。
許是甚少在白日出門,看著非常冇精力,眼睛半眯著走了過來,走至殿門口,那一雙血紅的眼睛看到琴九時猛的瞪大了三分,而後捂著心口,一副嚇得不清的模樣往殿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