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看來不但隻要她要行動,已經有人動手了。風九夏,你的日子過得真出色!
白露透過銅鏡瞥見身後的人兒,微微一笑,起家淡淡叮嚀,“你們都退下吧,翠綠,你也退下。”
容姻也惶恐推讓。
蘭橈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第二日,一早便有女官過來領人。那女官見是秦霜夫人要的人,態度不差,恭恭敬敬領兩人進了宮,教誨了一係列事件後,見到秦霜夫人時,已是晌午了。
公然容姻返來,也是一臉高深莫測。
“夫人多慮了。”蘭橈不想解釋太多。
“願為天上燕。”容姻眼神果斷,擲地有聲。
蘭橈有些失落。
夜風中透著一股駭人的寒氣。
“我問我們殿裡的小環,說是陛下今早在行宮遇刺,不過刺客都已經抓到了,陛下的傷無礙。隻是傷了手臂,重傷。”
風九夏的居處是上元殿,和白露的秦霜殿不是很近,中間有一段路程,另有一個宮殿,很平靜,蘭橈曾遠瞭望過,傳聞那是風九夏的生母衛姬的寢宮,衛姬已故去多年。
“阿蘭,你好歹給那位公子賞個笑容唄!”容姻在一旁掩嘴。
蘭橈接過,問:“他可說了甚麼?”
蘭橈在屋裡,模糊感到了主殿的鼓譟與熱烈,出門尋了一侍女問道:“那邊出了甚麼事麼?”
當初宮裡一道旨意下來,翊王選妃,非論布衣貴族,非論繪畫刺繡,要選出一副最好的蓮花圖。那日明顯是阿蘭的作品被選上了,可不知為何是白露的名字?
蘭橈與容姻出來時,看到的便是如許一副畫麵。白露坐在打扮台前,身後一個穿戴橘色裙裝的婢女,從嫁妝匣裡挑出一支垂玉流蘇簪,彆在她都雅的髮髻上。擺佈還立著兩個小婢女。
容姻揉揉手,猜疑:“阿蘭,一提到陛下,你比白露還衝動,你不會是……”秦霜夫人這位置,本該是阿蘭的。
因與容姻一同為新人,本日她們並冇有奉侍在白露擺佈。有女官帶她們去熟諳了一下秦霜殿的住處,並秦霜殿的禮節端方,另有白露的愛好。
“……”蘭橈感到說不出的怠倦。
說完,她看向蘭橈,“阿蘭,我曉得你怨我。”
“那侍從帶話,他們公子說,令媛難買一笑。”
蘭橈輕歎,“這但是秦霜夫人的旨意,我們彆無她法。唯有進宮謹慎些,莫獲咎了人。”
蘭橈笑:“難不成你想當陛下的後妃?”
趁著風九夏養傷這幾日,蘭橈出去處事,或者偶爾陪著秦霜夫人外出,大略將宮裡的地形都摸透了。
“冇想到纔剛來,就碰到如許的事兒!”容姻低聲道:“阿蘭,陛下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