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在燭光下非常清楚,俊美而又清雋,映著如許暖和的燭光,表麵溶解著漫上纏綿寵溺,他湛澈的眼眸裡鐫著她的倒影,刻滿入骨眷戀,更是一種難言的偏執,一隻手緊緊地牽著她的手。
他雙臂擁住她嬌軟有力的身材,謹慎地抱起來,將她抱到大腿上坐好,和順地理了理她混亂的長髮,見她把腦袋往他頸間一撞,暴露烏黑的頸項,上麵還印著朵朵嫣紅,他嘴角往上一揚,歡暢地拿起床頭櫃上疊好的白裙。
白淨的小手抓住浴缸邊沿,更加用力, 指骨繃著烏黑, 手臂上則充滿齒痕淤青, 他壓在她身上, 兩人間冇有一絲裂縫, 而她仰躺在熱水中有力地接受著他的占有, 跟著他愈來愈快,她一雙纖細的手臂顫抖著,轉而抱緊了他。
白茫茫的霧氤氳上來,玻璃上覆著一層水汽, 精密的水珠滾落,就聽微小的嬌吟,伴著一種纏綿沙啞的喘氣聲,不知疲極的迴盪著,熱水不竭狠惡地從浴缸裡濺出, 灑到淨亮的地磚上。
她睫翼纖細地動了一動,猜疑的看著他,聲音還是沙啞的短長:“琛琛,我們這是要去哪?”
好甜。
茶幾下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墊,金絲白線繡花,四周還繡著富強的藤蔓,他胸口沉悶,兩手覆住大腿緊了緊,盯著茶盞說不出話。
她隻感覺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神采怠懶的貼著他頸窩蹭了蹭,打起打盹。
陸夫人換上拖鞋,內裡披著烏黑的毛皮大衣,內裡深紫絨旗袍,一隻纖手捏著皮包,歎道:“這是林淮送給小青的貓,才這麼一點小,我看著不幸,就先帶返來了。”想到甚麼,臉上的神情變得嚴厲:“媽,您有冇有甚麼東西能臨時把它藏起來,一會讓阿琛看到,他必定會發脾氣。”
她滿臉震驚,的確不能信賴的瞪著他,驚得捂住嘴,頃刻間滿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般,連同呼吸都生生窒住,像冇有聽清楚,她捂嘴的那手顫抖起來,遲遲又說不出話,而他雙膝直挺挺跪下去。
她立即打出一個哈欠,另隻手摟緊了被子,就側過身不去理他,將被子往頭頂一拉。
餘青還在睡意迷濛裡,整隻耳朵被熾熱的舌纏住,癢的不由縮起脖子,詭計從他嘴裡分開,成果剛一動,就被他的牙齒緊緊地給咬住,她氣的眯起眼,手抵住他微涼的臉頰,往外用力地推,腮幫子都鼓起來,咕噥道:“你煩不煩啊……不要折磨我了,我都困死了。”
陸璟琛凝睇著她的發頂,漸漸俯下身,手臂撐在她的兩側,床畔頓時沉了沉。
“我愛你,我喜好你,阿青。”
隨即,腳心一涼,他冰冷的指尖觸上她的腳,握住纖細的腳踝向上輕抬,漸漸地放到唇邊。
她眨了眨眼,正望進他眼底濃深的寵溺,胸腔輕震,高挺的鼻梁抵著她的臉,悄悄地啄一口,燈下她水嫩的小臉充滿咬痕,映托著一雙清透的瞳眸,更加純潔得空,模糊地浮著沐浴乳甜美的香氣。
如果,如果毀了這一雙腳,阿青就再也不會跑了……
有如驚雷猛地在腦中爆炸,嗡的一下!
餘文笙比他要矮,微抬著頭,見他還是同之前一樣冇有神采,卻又不一樣,因為那目光非常冷冽,無聲無息的隱著令人生畏的迫力,淡紅的薄唇輕勾,慢條斯理地拿脫手機來,將螢幕呈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