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總舵主無需擔憂,此塊令牌乃是在“飛魚幫”被屠的船艙中所發明,鄙人雖非“賞善罰惡”使者,卻也特為貴幫解難而來。”
“嗖!”
“眾所周知,“賞善罰惡”二使遞送銅牌,各幫各會掌舵人,必須接令,前去“俠客島”赴宴,喝取“臘八粥”,如若不接銅牌,則全派遭遇滅門之禍!”
“甚麼人?膽敢擅闖“十裡坡”,唯有死路一條!”
“啊!這……,這!”
“拜見總舵主!”
“速速稟報爾等總舵主,就說“賞善罰惡”使者到訪!”
“咳,中間剛纔所言,為解我“鐵叉會”幫難而來,不知是為何意?”
見得羅湛手中猙獰銅牌,耳膜被羅湛暗蘊“獅子吼”功力震得生疼的保衛,麵sè立時大變,口中結結巴巴隧道了一聲,如遇鬼怪也似,跌跌撞撞地向著盜窟內群奔而入。
“不知使者遠來,“鐵叉會”總舵主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羅湛話聲甫一落下,“鐵叉會”總舵主身形一矮,立時躬身下拜,此等挽救幫會全部大眾的功德,怎能容得羅湛懺悔,“鐵叉會”原總舵主拜聲剛落,其身相隨而來的幫眾,略加怔然過後,俱是躬身下拜,大喊“總舵主”上位。
“賞……,賞善罰惡令!”
見得“鐵叉會”總舵主懼顫難言之態,羅湛不再恐逼,輕笑一聲以後,道出此行來意,但是,聽及羅湛不是“賞善罰惡”使者的一眾幫徒,倒是紛繁怒喝出聲,再無之前的拘束。
“嗯,很好!”
“嗯,“鐵叉會”亦是縱橫周遭數十裡的幫派,想必“賞善罰惡”二使此行的目標,該當理有“鐵叉會”纔是!”
“公子,那“十裡坡”周遭十餘裡,人跡絕無,多有鬼怪作怪,還是不要去往為妙啊!”
揮手止住出言相喝的身後幫眾,“鐵叉會”總舵骨乾咳一聲,穩住定了形跡的身形,向著羅湛微一抱拳,不敢怠慢地恭聲詢道。
打量一翻漁村盜窟的環境,羅湛眸中寒光微微閃動,既而,向著幾個眼觀羅湛身法超凡,不敢私行脫手的保衛幫眾,亮了亮手中白銅令牌,淡然揚聲道。
待得“鐵叉會”一夥幫眾,行至羅湛三四丈外,止步站定,躬身見禮,羅湛也不答話,徑直將手一揚,“嗖”地一聲,手中所持的“賞善罰惡令”,已是投擲而出,輕飄飄地落向“鐵叉會”迎出的總舵主。
聽得“鐵叉會”總舵主渴言相詢,羅湛微微一笑,負手來回踱步了數步,一一道出“賞善罰惡”使者的可駭,既而,話風一轉,在“鐵叉會”高低臉sèyīn沉中,再次接聲道。
“總舵主……”
望著一幅擔憂憐憫之意的老翁,羅湛微微一笑,拱手施了一禮以後,留下兩錠紋銀,辭了一聲,便即飄然拜彆,而羅湛前去的方向,鮮明便是老翁口中鬼怪作怪的“十裡坡”。
作為赫赫威名數十裡的“鐵叉會”,“十裡坡”雖不屬其權勢範圍,但也無有彆的權勢相爭,概因,這片靠近江海的漁村,仈jiǔ年前,俄然有鬼怪作怪,原居住戶,多已搬離,凡是生人至處,皆無生還。
望著恍若被人繩索係控,緩緩飄至身前的猙獰銅牌,“鐵叉會”總舵主立時驚呆,怔怔接過“賞善罰惡”銅牌,炎炎夏rì之下,額頭盜汗倏然滾滾冒出,滴滴滑落,口中驚懼出聲的同時,持著銅牌的雙手,已是不受節製地抖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