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靈體,那也是相稱了不得了。”武長老微微額首。
這已經不是天賦不天賦的事了。
倘若生長不起來,天賦也就和廢材無異了。
想起十幾年前產生在唐家的那一幕,莫名的,唐嘯虎心頭一痛……
安靜的院落中頓時更溫馨了,草棚子裡隻剩下了唐默與靈武兩位長老。
如果真是特彆體質的話,不管哪一種都是大幸之事。
見到唐默有些雀躍的模樣,目光淩厲的靈長老言語中鋒芒畢露,錚錚有詞。
此中有一個唐默見過幾次,恰是那位掌管演武堂,之前嗬叱過唐默“孺子不成教……”的白鬚長老。
“這個少年,在我們如許的諦視之下,固然神采侷促,心中拘束,但目光一片腐敗,如晨星爍空,凝而穩定,聚而不散,舉手投足也不失法度,表情上的成熟,明顯要比平常這個年事的人強過太多。”越看越是對勁,武長老思路連綴起伏,長長的濃眉微微顫栗。
“如果真具有特彆戰體的話,我們唐家的複興,但是要下落在他身上了。”白鬚閃亮的靈長老也是點著頭。
現在,水池不遠處一個粗陋草棚子中,端坐著三條人影,恰是唐家故鄉主唐嘯虎,他的中間石凳上則坐著兩位髯毛潔白,滿臉都是衰老皺紋的老者。
“你叫唐默是吧?過來,讓老夫細心看看。”
“不必拘束,小默,靈武兩位大長老是我們唐家前輩,也都是你的長輩。”唐嘯虎說道。
一柱香以後,靈長老收回了手掌,低著頭的唐默偷偷張望了一下他的神采,已經冇有了剛纔時候的那種嚴峻,這纔將一顆跳動不已的心放了歸去。
天賦的生長需求一個過程。
靜悄悄的院落看上去並不泛博,最裡邊搭建著幾間低矮板屋,院子左邊有一片綠油油的菜地,蒔植著青菜蘿蔔等夏季最平常不過的綠色菜蔬;右邊,則是一個寬達數畝的水池,寒冬臘月,水池邊沿某些暉映不到陽光的角落裡微微積了些冰,湖心處還殘留著一些式微腐蝕的枯枝荷葉。
而這一次武會的黑馬唐默,則是一臉恭敬的站在唐嘯虎身後。
“恩,不錯,肌肉勻寸、骨骼周到,筋骨皮肉很有了一些火候,發育要比其他同齡人快上一些,這個身材高度,看上去像是有十六七歲的模樣。”武長老一邊點頭一邊說道。
特彆戰體啊。
“我們兩個糟老頭子除了鎮守唐家演武堂以外,平時在家中鮮有走動,唐家的後輩後輩中,估計冇幾小我認得我們兩個老頭子了。”有著兩條濃眉的武長老嗬嗬笑道,中間坐著的白鬚靈長老,卻一如既往的神采嚴峻,顯得有些冷酷。
“武叔過謙了,如果冇有兩位長老坐鎮,我們唐家那裡有本日的氣勢職位?”唐嘯虎語氣恭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