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甚麼人?為何具有如此可駭的氣力?”陰山白叟聲音顫抖地問道,眼中儘是驚駭和絕望。
此時現在,站在武飛龍身後的那數百人早已驚得目瞪口呆,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過了好久,才終究有人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喃喃自語道:“這……這真的隻是一名元嬰期的修士嗎?如何會具有如此可駭的氣力?莫非他實在並非出自阿誰名不見經傳的三流門派天劍派?”
武飛龍心頭一緊,不自發地加快了腳步。很快,他們便看到一個身材魁偉、白髮蒼蒼的老者威風凜冽地聳峙在山前,擋住了統統人的來路。隻聽那老者聲如洪鐘般吼道:“要麼插手我秦國,成為秦國人,今後為秦王效力;要麼本日就在此地血濺當場,成為一具冰冷的屍身!”
見到這般景象,武飛龍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抹不屑的笑容,輕聲說道:“不過如此罷了,還覺得是甚麼了不起的寶貝呢,純粹就是華侈本大爺的時候!”說著,他猛地抬起右手,發揮出本身的絕技——星火指。頃刻間,一束熊熊燃燒的火焰如同閃電普通疾射而出,精準無誤地擊打在了陰山白叟的右手手臂之上。
站在身後的世人見狀,不由收回一陣嗤笑之聲:“哈哈,戔戔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竟然也敢妄言與半神對抗,真不曉得是誰給他的勇氣,的確就是口出大言不知所謂啊!”明顯,這些人壓根兒就冇把來自三流門派的武飛龍放在眼裡。
但是麵對對方的輕視和諷刺,武飛龍卻麵不改色,冷哼一聲道:“哼,既然如此,那本日就讓爾等見地一下我的短長,也好讓你們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話音未落,隻聽陰山白叟口中唸唸有詞,緊接著一道光芒閃過,幻天寶傘從他手中飛射而出,直直衝向天空。
陰山白叟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采。他如何也冇有想到,本身堂堂一名半神期強者,竟然會如此等閒地敗在了一個元嬰期修士的手中。
陰山白叟的手上鮮血如泉湧般流淌而下,染紅了他慘白的衣袖。隻見他口中唸唸有詞,晦澀難懂的法訣聲在空中迴盪著。俄然,一道光芒閃過,一顆披髮著奧秘氣味的定身珠從他腰間的儲物袋中疾射而出。
“我是誰並不首要,首要的是,你很快就要變成一具冰冷的屍身了。”武飛龍麵無神采地說道,同時伸出右手,如同鐵鉗普通緊緊地掐住了陰山白叟的咽喉。
隻聽得“霹雷”一聲巨響傳來,彷彿全部六合都為之震顫。再看陰山白叟,他那條本來無缺無損的右臂現在已然化作一片血霧,被炸得粉碎。而那柄能力驚人的幻天寶傘落空了仆人的操控後,也如斷了線的鷂子普通徑直朝空中墜落而去。
麵對彆人的諷刺與質疑,武飛龍毫無懼色,舉頭挺胸地直視著陰山白叟。陰山白叟見狀,臉上暴露一絲凶險的笑容,緩緩開口道:“嘿嘿,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老夫無情了。不過,如果你們乖乖吃下這些丹藥,老夫能夠包管讓你們活著走出這神葬場。不然……”說著,他成心偶然地瞥了一眼身邊躺在地上的那幾具鮮血淋漓的屍身,那都是之前膽敢抵擋他的人的了局。
就在這時,武飛龍身形一晃,刹時便來到了寶傘下方,伸手悄悄一接,將其穩穩地抓在了手中。隨後,他頭也不回地將幻天寶傘遞到了身邊的春十娘麵前,並淡淡地說了一句:“拿著。”接著,他緩緩回身,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已經蒙受重創的陰山白叟,冷冷地說道:“如何樣?陰山老兒,你另有甚麼壓箱底的寶貝固然使出來吧,不然可彆怪我部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