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彭月娥佳耦臉上的熱切之色,陳長生不由撓頭苦笑道:“秦大哥、彭姨,這個你們就彆問了,因為……我能找到它在哪,但是你們如果讓我說出來它在甚麼處所,我是真的說不出來。”
“冇題目,不管你需求用到甚麼藥,我都會給你配出來。”
對於這番話,陳長生除了翻個白眼以外,還真就是無話可說。
“驅蛇藥,止血藥,解毒藥……解蛇毒的,那種蛇的毒性很烈,連石頭都能腐蝕掉。”
聽到這句話,固然臉上有些驚詫,但秦傑並冇有問啟事,直接了當的問道:“對了,長生你要配甚麼藥?”
固然事情已經疇昔了靠近一個半月,但是常常一想起那條山洞裡的幾條大蟒蛇,陳長生還是有種膩味感。
不過如果要讓他畫個輿圖,或者是描述一下阿誰山穀的詳細位置,他還真就說不出來……
畢竟,連法力和神通這類東西都能夠有,蟒蛇會噴毒液,這彷彿也並不是甚麼很難令人接管的東西。
見到陳長生神采時而和緩時而猙獰,秦傑佳耦不由對視一眼,並冇有打攪陳長生的思慮。
但事發俄然,就在前段時候秦傑收到動靜,有一個對他們而言極其首要的人中了一種奧秘至極的蠱毒,非九瓣花不成解。
心中閃過這個動機,陳長生頓時不再持續為秦傑的‘辟毒散’而糾結。
現在能夠說,能夠在短時候內找到九瓣花的人,他們所能找到的,並且有這個才氣的,隻要陳長生。
一口氣冇喘勻把本身給嗆得連連咳嗽不已,陳長生一時為之氣結:“秦大哥,你有冇有搞錯,你熟諳八十餘種毒液能夠把石頭腐蝕掉的毒蛇,但卻不曉得我所說的這類?”
彷彿是想到了甚麼,陳長生俄然扭頭對秦傑說道:“對了秦大哥,此次進山的話,得費事你幫我配一些藥。”
“呃……”
畢竟,秦傑方纔還說每種毒蛇的毒性都有所分歧,但轉眼間又說能夠給本身煉製幾瓶‘幾近’能解百毒的‘辟毒散’,這些話不管陳長生如何聽、如何去剖析,都有種秦傑正在忽悠他的感受……
“冇甚麼……”
聽到秦傑的話,陳長生不由閉上眼睛回想起了在阿誰山洞裡所見到的蟒蛇:“蛇身約莫有半年男人手臂粗細,獠牙是朝著內部彎的,長約一指,通體呈青玄色,鱗片很大,眼睛橘黃色。”
“長生,你說的阿誰山穀在甚麼處所?”
“不過毒蛇嘛,蛇毒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相通之處,我能夠給你煉製出幾瓶辟毒散,一半外敷一半內服,哪怕就算是一時候解不了蛇毒,起碼也可保性命無虞。”
“不能碰它!”